“父皇,這個兒臣可沒有決定的把握,畢竟兒臣跟十八哥也不是特別的熟,無法了解十八哥的真正心思是什麼。”夏雨菡的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抹撒嬌的神態,緩緩說道。
“不過十八哥既然產生了想要經營相州府來證明自己的才能,兒臣估計十八哥多半是聽不進去正確的意見,達不到從善如流,即便一開始能聽見別人的意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不管是順境還是逆境,十八哥一定會變得十分的焦慮,從而想著用自己的方法來證明自己的才能。”
“那如果你是沈言,知道了老十八的心思和想法,你應該怎麼做確保老十八的安全?”夏天啟的眉頭微微一皺,盡管老十八不得自己的喜歡,但他畢竟是自己的子嗣,被別人當槍使,夏天啟再怎麼開明心中也會有一些疙瘩的。
“兒臣如果是沈言的話,一定不會想著如何去就十八哥,而是通過自己的兵威來威懾相州府,隻要沈言手握兵權,相州府各方勢力一定不會讓十八哥太過難堪,更別提什麼生命危險了,十八哥再怎麼說,也是皇子的身份,最多隻是被冷落,表明上享受著皇子的待遇,實際上每一步都會遭到別人的監視。”夏雨菡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沉思,帶著一絲不太自信的神色,緩緩說道。
“你能想到這點很好。”聽望夏雨菡的話語,夏天啟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讚賞的神色,同時夾雜著一抹很深的失落,如果夏雨菡是男兒身該多好。
“父皇,其實從嚴格意義上沈言並沒有將十八哥當槍使,而是十八哥自己一頭鑽進相州府的這個大染缸中,兒臣雖然不懂什麼軍國大事,可也知道相州府一定是魚龍混雜,絕對不會風平浪靜,十八哥想要在這些人的眼皮底下瓜分利益,那一定會遭受到這些的攻擊。”夏雨菡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望了神色略顯複雜的夏天啟一眼,朗聲說道。
“那以你之見老十八在相州府是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夏天啟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考量的意味,緩緩說道。
“機會?很難。”夏雨菡的眼神中閃現出一抹自信,淡然的說道。
“相州府本地的實力,官府的實力,官府和本地實力的聯盟,這些錯綜複雜的勢力並不是一個簡單的摧毀就能搗破的,即便能搗破,那也需要極大地毅力和勇氣。”夏雨菡雖然沒有直接言明夏元虛不具備這樣的勇氣和毅力,但話語之間已然表現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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