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倒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不過,沈言在昌東縣東南陵頭山設伏,成功的擊敗了一支六萬的白蓮教軍隊,當場俘虜了這一支軍隊的主將,沒想到白蓮教的文相竟然暗中隨軍而行,也成為了沈言的俘虜。”夏天啟的眉頭微微皺著,眼神中帶著一絲略顯悲傷的神色,緩緩說道。
“經過一番詢問,這個白蓮教文相的出身竟然是崔家的一名庶出子弟。”
夏天啟聽到沈言這個消息時,並不是一開始就相信了,然而,理智告訴自己,沈言的推測絕對不是空穴來風,所以次啊會如此憤怒,當然,夏天啟憤怒,並不是說三皇子太過於狠辣,坐到這個位置上,一味地仁慈是無法掌控全局的,必須是仁慈狠辣結合在一起,皇上憤怒的原因是三皇上為了這個位置,而不顧惜民生,以戰爭竊取這個位置,這是最下作的手法,也是夏天啟最鄙視的做法,所以,夏天啟感到了憤怒,但更多的是痛心。
“即便如此,也不足以說明崔家跟白蓮教走在一起了,也並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三皇子暗中布局呀。”戒翁並不想為三皇子辯解,但是,在沒有絕對的證據前提下,如果貿然對三皇子實施抓捕,不僅會風聲鶴唳,也會遭後人嘲笑。
“你說的確實有道理。”夏天啟的眼神中閃現出一絲複雜的神色望了戒翁一眼,並不是對戒翁的動機產生懷疑,而是不明白戒翁為何會為老三開脫,要知道戒翁自從自己坐穩這個位置後,幾乎不再過問外事,如果不是自己纏著戒翁幫自己管大內侍衛,估計戒翁現在都在楊老了。
“沈言的秘折中提到白蓮教的教主是王家的嫡係子弟,大元帥是楊家的庶出子弟,加上文相是崔家的庶出子弟,以及從白蓮教文相和這一支白蓮教主將口中得到的信息,都指向了崔王楊三大老牌家族在幫助白蓮教。”
“更關鍵的一點是,沈言並不清楚霍庭安與老三的恩怨,而在沈言的秘折中也提到了老三與霍庭安的關係,這些加起來,沈言有理由相信白蓮教這一次鬧事是老三布的局。”夏天啟也不願意相信沈言的推測是真實的,可是理智告訴自己,沈言的推測是成立的。
“幸運的是,沈言當初建議朕將所有的成年皇子全都外放,否則,白蓮教一旦鬧起來,老三一定會在關鍵的時候以救世明君的形象展現在世人麵前,實現他心中的所圖。”
“許三原,這些皇子外放後,各地錦衣校可有什麼想過的信息傳來?”夏天啟的眼神中突然閃現一道亮光,望了許三原一眼,朗聲問道。
“皇上,都怪奴才無能,不能為皇上分憂,各地的錦衣校早已糜爛不堪了,他們上報回來的都是一些載歌載舞的好消息,根本就不會上報一些真實有效的信息。”許三原的嘴角浮現出一抹苦澀,自己接管錦衣校的時間太短,根本來不及整頓下麵的錦衣校。
“那秘諜呢?秘諜不會也同錦衣校一樣糜爛了吧。”夏天啟似乎能理解許三原的狀況,如果沒有沈言的協助,估計許三原現在連金陵的錦衣校都沒有整頓完畢。盡管錦衣校不可用,但是秘諜一定不會出問題,秘諜可是一直都是由許三原抓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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