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幹特幹?什麼亂七八糟的。”夏元虛一點都不明白來自後世流傳的段子,神色略顯緊張,又有些惶恐。
“嘿,我說哥們,你這是咋了?難道昨晚幹的腿都軟了?”昨晚醉酒後,夏元虛要求沈言私下沒人的時候不必稱呼自己為皇子,沈言可不管夏元虛說的是不是酒話,除了幾個宮廷侍衛彷如標槍般站在不遠處,還真沒啥外人,用一副男人都懂的神情望著夏元虛。
“你這憊貨,整天就知道那些苟且之事。”夏元虛雖沒經曆過真槍實幹,但身邊那些狐朋狗友哪一個不擅長這方麵的勾當,耳濡目染下肯定能理解沈言眼神中表達的意思,眼神中浮現一絲無奈,似乎是為交友不慎而感到悲哀,也似乎是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緒無法消散。
“哥們,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經曆了怎樣的波瀾和挫折,但人不能背著包袱上陣,要學會放下和放棄,有些東西得不到就是得不到,哪怕你再怎麼爭也得不到,既然如此,何必又費勁心思整這些讓自己更痛苦,要像我這樣,每天都樂嗬樂嗬的,偶爾想著該想的事,做著愛做的活,多自在,多輕鬆。”沈言伸出右手輕輕的拍在夏元虛的肩膀上,用一種活波中帶點低沉,端莊中帶點詼諧的語氣開導道。
“你不懂。”夏元虛的眼神中閃現一絲莫名之色,一副你不懂無法跟你溝通的神色望了望沈言,“你說的很輕鬆,但我相信有些事落在你頭上,你也無法放開。”
“也許吧。”沈言一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有些話點到了為止,況且自己和夏元虛的關係還沒到那一步,因而沒必要設心處地的考慮他的立場、開導他,“不就是進宮見駕嗎,至於這麼恐慌嗎?”
“吱呀。”沈言的話語剛落,耳旁傳來一陣陣古樸而莊重的聲音,帶著一絲好奇,隻見一群穿著深藍、藏青、紅色的官員有秩序的從內往外走來。
“皇上口諭,宣十八皇子、刑部主事沈言禦花園見駕。”隊伍的最後是一名身穿藍色的青年太監,看到沈言兩人的身影,尖著嗓音緩緩說道。
“什麼?一向不得寵的十八皇子竟然被皇上傳召,這是不是要翻天的前兆?”太監尖銳的嗓音傳到這些高貴的大臣耳中,有的人眉頭不由得皺起,帶著一絲遐想思考皇上此舉的用意,有的人心中想著要盡快將這個消息傳給自己幕後的人知道,有的人認為皇上傳召沈言不算什麼,畢竟沈言的名聲在兩天傳遍了金陵城,皇上傳召也在情理中,可傳召沈言的同時又傳召十八皇子,這背後必然隱藏著玄機。
一幹高貴、屬於同一陣營的大臣三五成群的低聲議論著,隨即快速的離去,仿似從未出現過,除了一陣秋風吹過。
“微臣沈言叩見皇上。”沈言隨著青年太監來到禦花園,兩隻眼睛好奇的東張西望,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充滿了好奇,忽然見到一個清瘦的身影走到眼前,連忙跪下,朗聲說道。
“兒臣叩見父皇,父皇萬歲。”聽到沈言的聲音,一直心神不寧的夏元虛連忙跟著跪下,略帶緊張的說道。
“都起來吧。”夏天啟的臉上不帶絲毫情感的望了沈言和夏元虛一眼,揮揮手,淡淡的說道,“不必太過拘謹,朕傳喚你們二人前來,隻是隨便聊聊。”
“騙鬼吧,隨便聊聊,你不是每天日理萬機嗎,啥時閑的這麼蛋疼找我過來閑聊。”聽到皇上的話,沈言忍不住腹議道,臉上忍不住浮現一絲不信的神情。
“沈主事有心事。”沈言神情的變化並沒有逃過夏天啟的觀察,一雙銳利的眼神掃視了沈言一眼,淡然問道。
“沒呀。”沈言一時沒反應過來,似乎也忘了禮節,隨意的應答,“皇上莫非長了一副鈦合金狗眼,自己神情的變化竟然沒有逃過他的觀察。”
“哦。”夏天啟的眼神中明顯浮現不相信的神色,但也沒表現出一副深究的模樣,而是淡淡的說道,“你二人,一個是朕的兒子,一個是朕的肱骨之臣,都是大夏未來的棟梁,今日傳喚你二人,是想跟你倆好好的談談,也算是朕對你們倆的考核,來一場君前奏對。”
https://8./book/53669/354325847.html
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