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狂嗎?”首嚐勝利的夏元虛嘴角泛著一股得意,左腿向前一步邁進,右腿跟著一記直踢,狠狠的踢向沈言的腰部。
沈言腰部被夏元虛一記右拳砸的一陣火熱疼痛,見夏元虛得勢不饒人的攻勢,連忙迎著夏元虛的右腿一個翻滾,雙手順勢抱住夏元虛的右腿,借助對方右腿的力量,身體半蹬,右手握拳趁勢砸在夏元虛的右腿上。
夏元虛被一拳砸的後退了幾步,沈言蹬著的身體如同一頭出澗的猛虎,狠狠的追著夏元虛稍微後退的身體,拳頭彷如狂風暴雨接連的砸向夏元虛的大腿。
夏元虛承受不住沈言接二連三的拳頭,身體猛地一個趔趄向後一倒,沈言見狀猛地撲向夏元虛,爬在夏元虛的身體上,雙腿死死的壓住夏元虛的身體,拳頭狠狠的砸在夏元虛的胸膛。
夏元虛被沈言砸的眼冒金花,身體猛的一屈,雙腿綣起,膝蓋用力猛的踢向沈言的後腰,沈言一個趔趄,身體向前一倒,爬在夏元虛的身上,沒等夏元虛下一個動作,一個懶驢打滾避開。
夏元虛張開嘴巴,狠狠的喘著氣。沈言也好不到哪裏去,張開嘴巴,狠狠的呼吸著空氣。
兩人隨後對視一眼,相互指著對方,眼神中充滿了不屑、挑釁,隨即兩人對視著大笑了起來。
“你說請本皇子吃酒,這話還算不算數?”夏元虛望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沈言,咧著嘴角,忍著疼痛,問道。
“當然算數。”望著鼻青臉腫的夏元虛,沈言輕輕的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胸口,“怎麼,你想喝酒了。”
“想,特想。”夏元虛輕輕的頷首,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胸口。
“那今晚誰先喝趴下誰就是狗熊。”沈言忍著身上的疼痛,嘴巴輕輕上揚,放肆的狂笑起來。
沈言和夏元虛心中都背負或隱藏著一些無法宣泄的壓力,如果一直任由這個負麵的情緒隱藏和深埋下去,遲早有一天會爆發,必會造成一些無法言明的後果,而今天借著這個機會兩人好好的打上一架,不管是對沈言還是夏元虛而言,都宣泄了心中那股戾氣,減弱了心中的負麵情緒,同時,兩人雖然打了一架,雖然表麵上沒說什麼,但內心中都認可了對方的存在,心中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這兩個男子真奇怪,打架打的不亦樂乎,打完了還相視狂笑,最後竟然拚起酒來。”無瑕一旁遠遠的觀看者沈言和夏元虛漏洞百出的打架,嘴角泛著一絲莫名的笑容,對身邊的無垢輕聲說道。
“男人的心思真難猜。”無垢深有同感,歪著頭無法理解沈言兩人的心理。
“這是男人之間惺惺相惜的心態。”程可兒之前見沈言和夏元虛打起來,心中滿是擔心,深怕沈言吃虧了,又怕沈言將夏元虛打傷了惹上官司,後麵見到兩人相視大笑,放下心中的擔心,聽到兩姐妹的對話,知道兩姐妹一直跟鬼婆生活在鍾山之巔,很少見到外人,也不清楚人與人之間的那種情感,笑著解釋道。
“沈大哥就是生猛,連皇子都敢揍。”阿福的臉上寫滿了崇拜,心中對夏元虛原先有些不滿的心態也隨之釋然,然後衝著沈言大聲喊道,“沈大哥,你就是我的偶像。”
“這個沈主事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常武眼神一直緊緊的盯著沈言與夏元虛打架的過程,心中想著如果萬一動作過猛而傷到對方時,第一時間衝上去分散開兩人,避免造成不必要的傷害,可觀看了打架的過程,常武的擔心根本就沒有出現,不管是沈言還是夏元虛出手雖都不留情,但並沒喪失理智,兩人看上去傷痕累累,卻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
“是呀,也不知道他單薄的身軀裏竟然隱藏著如此大的膽,身為臣子誰敢出手揍皇子,真不知道今後跟著他會惹出怎樣的禍害。”章盛一臉的無奈,眼神中卻閃現一絲激動、興奮和期待,或許章盛的心中一直向往著這樣快意恩仇的生活。
“你說這事,我倆怎麼跟許公公彙報?”常武突然壓低著聲音,隻讓章盛一人聽到。
“怎麼彙報?該怎麼說就怎麼說唄,反正有些事情不是咱倆能做主的,隻要將經過上報清楚就行,至於結果是懲還是獎都是上麵決定的,於我倆何幹?”章盛望了望相互扶持起來的沈言和夏元虛,也刻意的壓低聲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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