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回到縣衙後,縣令是如何審案的。”沈言然有興趣的接著問D縣尊提審吳懷,但吳懷死都不承認,縣尊大人有些急不可耐的用刑,結果吳懷被打了幾次後最終招認了自己投毒殺人。”仵作的臉上浮現一絲理所當然的神情。
“屈打成招,為何這些當官的都喜歡動用大刑呢,這不明擺著迫使犯罪嫌疑人主動抗下罪證嗎,什麼時候這些官員能改改這個毫無人性的手段,真真正正的想著幫助犯罪嫌疑人洗清罪行,抓住真正的罪犯。”聽完仵作的話語,沈言癟癟嘴,眼神中浮現一絲嘲諷、一絲無奈,望了崔鳴仕一眼,淡然說道。
“嗯哼。”崔鳴仕的臉上浮現僵硬的表情。
“仵作,你有沒有對邊某的屍體進行解剖或者驗證?”沈言的眼神中閃現一絲期待。
“回大人,當初縣尊大人已然定案,小的也就沒有多事。”仵作的眼神中閃現一絲狐疑。
“身為仵作,有責任去驗屍,而不是縣尊如何定,而自己不作為。”沈言的眼神中閃現一絲厲色,嚴肅的說道,“將邊某的屍體抬來,準備一根長長的銀針,本官要親自驗屍。”
“沈主事,死者為大,這樣驗屍是對死者不敬呀。”崔鳴仕的眼睛裏閃現一絲輕蔑、一絲厭惡和害怕,輕聲的向沈言說道。
“大人,驗屍是為了讓死者走的心安理得,也是不讓真正的凶犯逍遙法外。”沈言有些不敢苟同的說道。
“仵作,你看,銀針上根本不見黑,證明死者不是被砒霜毒死的。”屍首被抬來後,沈言手握銀針,靜靜的站在屍體前好長時間,嘴中低低的呢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如此,隻是為了讓你走的心安理得,不冤枉一個好人,讓真正的凶手落網,我隻好對不住你了,嘴裏念叨完,右手輕輕的顫抖著,隨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猛的一下插進死者的胃部,接著顫抖的拔出來,見銀針無絲毫變化,沈言抬起頭,甩掉心中的那一絲懼意,朗聲說道。
“喉嚨也不見黑。”沈言說完後又插在喉嚨裏,拔出來後,銀針不見黑,“死者若是被毒死的,插入喉嚨和胃部的銀針就會泛黑,可本官手裏的銀針無絲毫變化,足以證明死者不是被毒死。”
“大人,經過下官的排查以及將前後的蛛絲馬跡串聯在一起,下官已查清此案的真相。”沈言站了起來,眼神裏閃現著自信的光芒,朗聲說道,“帶案犯吳懷,人證孫氏、賣饅頭的和賣砒霜的。”
“吳懷,你與邊某素來不合,邊某死前跟與你大吵一架,而恰巧那一天你為了毒死家裏的老鼠去砒霜店裏賣了二兩砒霜,因而左鄰右舍都認為你毒死了邊某,這點孫氏等人可作為人證。”等一幹人等帶來後,沈言稍微沉思片刻,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說道。
“京郊縣令和仵作趕到案犯現場發現死者嘴唇發青,加上左鄰右舍提供的證詞,縣令便認定是你毒死了邊某,後見你不招,便采用大刑,而你受不了刑罰,便無奈的承認毒死了死者。”沈言先是看了跪在地上的吳懷一眼,隨即掃視了在場諸人一眼,接著說道,“死者嘴唇發青,不是因為被砒霜毒死,而是被狗咬了幾口,最後死於狂犬病,所以嘴唇發青,這點孫氏的證詞可作證。”
“不要問我為什麼被狗咬了會的狂犬病,嘴唇會發青,這些是基本常識。”瞧見崔鳴仕等人的臉上閃現了一絲詫異,沈言的嘴角輕輕上揚,淡然說道,“京郊縣令為了增加說服力,因而派衙役宋某前去找賣饅頭的和孫氏作偽證,這是嚴重的瀆職行為,本官事後會上折子如實上奏。”
“孫氏、賣饅頭的,本官知道你們身為小人物不容易的地方,也念你們是初犯,此案就不追究你們刑責,望你們今後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做人。”沈言的眼神中閃現一絲正氣,“吳懷,現在案情大白,本官宣判你無罪,當場釋放。”
“大人,您真是斷案如神的青天大老爺。”吳懷等人聽到沈言的宣判後,齊刷刷的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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