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華的城郊別墅,在夜的靜謐下尤其旖旎詭異。
‘哢嚓’門鎖應聲而開。
白色的大床上,夏羽熙忍受著快要炸掉的心跳,將自己的身體縮小再縮小,盡量不讓那個發怒了的男人看見。
“你以為你躲進被子裏我就找不到了?”眸子一黑,魏澤軒就直直的走上前,用身體的重量準確的壓住了床上嬌小的身軀。
“你幹什麼……你……你放開我……”掙脫不了男人大手的束縛,夏羽熙感受到從沒有過的窒息,悶熱的氣流夾雜著男人毫不憐惜的話讓她沒由來覺得眼眶一酸,剛剛才止住的眼淚控製不住的流下來。
“我幹什麼?你白天找記者的時候怎麼沒想過現在?給我媽打電話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自己的處境?一個落魄的小姐仗著自己還有點姿色就這麼賣弄,真是不要臉。”說著,魏則西手上的力度明顯加重,順勢將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夏羽熙的身上,被他掐紅的手腕弱不禁風的垂著。
夏羽熙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隻能任憑心裏的苦水肆意泛濫。但強烈的窒息感迫使她想得到空氣,奈何手被這個男人控製住,她隻能拚命搖著腦袋像逃出來。
“我沒有,我沒有……你放開我……”夏羽熙有些失去意識般的說著,聲音明顯比剛才軟弱無力。
“你沒有?你沒有什麼?沒有刻意讓記者堵我?沒有刻意逼我跟你生孩子?你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你不就是想有一個我的孩子,以確保自己後半生衣食無憂?畢竟你們家現在錢了那麼多債,你這個豪門小姐也變成了普通的小姐!”
魏澤軒的眸子裏像著了火般,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他下意識的鬆開了禁錮住被子的手。忽然得到自由的夏羽熙連忙從被子裏探出頭來,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有些發青的小臉上處處都是謹慎和害怕……
“看看你自己的臉,我甚至找不出什麼話能形容她的肮髒。”魏澤軒的清晰明顯平靜了一些,興許是酒意褪去,也興許是他忽然有了什麼別的興趣。
“求求你,求求你別說了……”魏澤軒現在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戳她的痛楚,那些以前發生的不幸的事,是她這一生都忘不了的陰影……
“別說了?你覺得可能麼?”滾燙的,帶著洋酒味道的氣流不斷地打在夏羽熙的臉上,這個危險的男人一絲一毫都不願意放過她……
用力將她身上僅存的布料撕扯下來,魏澤軒眼底唯一的理性也被埋沒。
“求求你……”夏羽熙不敢抬眼看他,隻能艱難的護住自己胸前的柔軟,眼淚遏製不住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