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千行揚了揚眉,連團團看都沒看一眼,隻是看著她笑得繼續無賴:“你當年在山洞裏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啊。”
沈越溪的臉頓時一愣,對哦,自己當年第一次見到禦千行的情景在腦海閃過。
她心中想著,但是臉上的緋紅卻仿佛在瞬間消失了一般,驀然抬起了頭,紅月般的眸子閃爍出一種異樣的華彩,連帶著她的嘴角都邪邪的勾了起來。
禦千行眉頭一挑,心中一陣寒意,他隻不過是隨口一說啊,怎麼好像瞬間開啟了她的某種模式一般,這變臉變得比大殿上那群老東西的臉還快啊!
他心中想著,沈越溪已經一步逼近,不懷好意的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襟:“怎麼,你還想再重溫一下嗎?”她笑的不懷好意,連帶著眼睛都灣成了月牙。
她可記得當初自己毫無忌憚的親了他一口呢。
之前在季蒼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不是沈越溪昏迷,就是禦千行重傷,每天就想著彼此快點好起來,別的事情自然是顧不上的。
如今這朝堂和聯盟之事都分了出去,他們又隱匿於此,竟然是意外的清閑。除了每日的修行之外,他們似乎忘卻了身上的責任和危機,過的意外的愜意。
輕柔的小手帶著奇異的穩溫度,探進了他的懷中,他的身子猛然一僵。看完全不知道自己玩的有些過火,已經到了危險邊緣的沈越溪,依舊不怕死的繼續逗著禦千行。
完全不知道危險的她,笑的毫無防備。
禦千行的呼吸不由自主的變得粗重起來,她在撩撥他的底線。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因為以前爺爺覺得他要以大事為重,並沒有讓他接觸女色,赫連嘉靜倒是誘惑過他,但是他深知其中的厲害關係,對赫連嘉靜也是保持距離,所以並不覺得什麼。而上古一族中的白衣女子,他擔心沈越溪,更是連看都沒仔細看過。
如今懷中是自己喜歡又喜歡自己的女子,而且名義上,她還是自己的王妃,如今這般不要命的撩撥,簡直是引他犯罪啊!
他想要出聲讓她趕緊住手,但身體上那奇異的觸感,讓他怎麼都說不出口,越發僵硬滾燙的身體一點一點的撩撥燒灼著他的理智。
“喂,你怎麼了?”沈越溪明顯感到了他的不對勁,探出的手一頓,以為他身體有什麼隱疾。
陡然停止的動作,讓他小腹中的邪火升騰的更加厲害,他閃電般抓住自己懷中那快要抽出去的手,身子一轉,一把將她壁咚在亭中的一根朱漆大圓柱上。
“你,你想幹什麼!”沈越溪沒有來的慌亂起來,看著禦千行的眼中升騰起也一些怪異的紅色,她下意識的說著。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知道嗎?”禦千行附身在她耳邊,聲音因為忍耐變得嘶啞。
但這灼熱粗重的聲音噴在她的耳邊,她的心陡然不要命的快跳了起來,耳根通紅,想要說什麼,她閃電般明白了什麼,頓時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我,我……”
話未說完,禦千行已經忍耐不住,低頭輕輕含住了她紅的有些透亮的耳垂。
沈越溪“啊”的一聲驚呼,整個人就感到一股戰栗的感覺襲來,她身上的起皮疙瘩立刻全部冒了起來,心跳的快要跳出心髒。
這無意識的一聲驚呼立刻讓本就按捺不住的禦千行仿佛得到了鼓勵一般,唇角揚起,手一把攔住了她纖纖細腰,讓她努力的靠近自己。
沈越溪想要掙紮,但是混身火熱的感覺,讓她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應,生怕又刺激到禦千行。
雖然她平日裏出生入死,都未覺得有什麼可怕,但這一刻,她不知為何,心中隱隱升騰起一絲恐懼,她心中有些害怕。
感受到她的情緒,禦千行抬起頭:“別怕。”他輕輕的說,低沉的氣息帶著滾燙的溫度,讓她心中莫名心安。
是啊,怕什麼呢,有禦千行在呢,有什麼好怕的,她喜歡他,他正巧也喜歡自己,這樣不是正好麼。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伸出僵持了很久的手一把抱住了禦千行的腰。
禦千行對她這樣的反應欣喜異常俯身一下子堵住了她的柔軟的雙唇,狠狠的蹂躪了一番。
清風徐徐,芬芳滿園,這偏於一隅的亭子中,仿若這花園一般,旖旎了一地的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