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君聽了濯碧探聽來的消息,越是聽,那拳頭就越是握的緊,眉頭緊鎖,為了受的折磨而心疼,為了自己沒有保護好而自責,手的白瓷杯一聲脆響,被他生生的捏碎。
還在稟報的濯碧住了口,“公……”
玉無君倏的站了起來,聲音透露著冰窖裏的寒氣,“碎,可回來了?”
“公碎已經回來了”
“說!”
“回公話,這王富貴家是京城百年老字號的麵店,此人素來趨炎附勢,是個貪圖錢財的小人,不過從去年開始他與醉月樓的掌櫃走的很近,常有人見他出入醉月樓。”
“醉月樓……”玉無君麵無表情,沉聲地念著醉月樓的名字回頭看著碎和濯碧,目光收斂,“今晚我的行蹤不可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主公,你們可知曉?”
“明白!”
“知道!”二人齊聲回答。
玉無君立即起身出了房門,外麵秋風颯颯,夜色正濃,屋內的空氣尚還殘留著他走時留下的殺氣,碎和濯碧二人相視一看,都不說話,但心裏卻明白,自己的公是怒了,而這怒火是需要鮮血來洗禮。
富貴今日興致甚高,入夜就叫上了張氏當鋪的掌櫃張店的掌櫃肖勁,去了京城第一之地,曉摟!
三人自進了這曉月樓,那目光就四處貪婪,不曾停歇,此刻幾人正摟著姑娘在廂房裏喝著酒。
“感……感問,壯士有何指教,王某衣兜裏尚有票,還請收下,若是嫌少,王某即刻叫家丁回家去取來……”
“閉嘴!”
這來人正是被惹怒的玉無君,他得知了王富貴今夜在曉,趁著夜色了來,卻看見此人正在幹那偓促之事,想起正是命在旦夕,而始作俑者卻正在逍遙快活,心更是氣氛不矣,無聲的將劍放在了王富貴的脖上,此刻見那廝,如此窩囊的求饒,那厭惡之感更是強烈。
隻見玉無君對她說:“若是不聲張,饒你不死!”
那王富貴和她無親無掛的,現在隻要能保命,當然是聽玉無君的吩咐了。
玉無君也不和王富貴多說話,隻是冷聲道:“身的毒如何來解?”
王富貴眼咕嚕的轉了一下,結巴地說:“壯士,你可冤枉小的,那師父毒與我何幹啊?”
玉無君哪裏有閑工夫和他說這個?手寒劍往上一削去,王富貴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就見地上掉了一隻血淋淋的耳朵,下一刻耳根處疼,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耳朵被削掉了一隻,雖是痛的險些要暈了過去,可麵對那脖上的劍卻絲毫不敢出聲,隻有顫抖的咬牙憋住“我再說一次,這毒的解藥在哪裏?”
話說的好,這經一事長一智,王富貴是明白眼前這人弄的主,寒劍無情,性命攸關,自己的掩飾是多於的,,忙求饒道:“爺爺啊,我是不知道那師傅是您的朋友啊,都是我財迷了心竅才幹出那等卑鄙之事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吧,要多少錢,您盡管開口……”
玉無君眯了下眼,細長的眸迸出清冷的精光,那蜷縮在床角的媚娘,先前覺得玉無君不會傷她時,隨即就被那精雕玉琢般的容貌所吸引,心裏不由想到:“想我媚娘在場這麼些年,卻不曾見過這般容貌氣勢的公,可真是叫奴家心裏癢啊……”
心才剛升起媚態時,卻被那迸出的精光,狠狠地嚇了一跳,心口猛的一緊,頓時收起了心,渾身毛孔是冷汗直冒……
“這便是說書先生道的殺氣麼!”
隻見玉無君手的寒劍又逼近了王富貴幾分,鮮紅的血液順著劍刃滑落,那脖上的刺痛讓王富貴心一個激靈。
“今日怕是在劫難逃!隻是這曉月樓處何人能來救我啊……”
那冰冷的利劍就抵著脖,耳根處仍的痛的有些麻木了,他卻不敢發出半點聲音,“交出解藥!”
這解藥兩個字讓王富貴如墜深淵,天可憐見,當初就隻拿了毒藥,哪裏來的什麼解藥,這時候卻開始後悔自己為何要貪圖那一木匣的金條。
“大……大……大俠,饒命啊不是小地不給您解藥,小的也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哪裏能有解藥呢?”
玉無君冷然的看著他,看不出他的任何情緒,隻是覺得這個人冷,冷的不像是一個人,而像是一個嗜血的魔!簡直是恐怖之極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