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別說,還真有這種事情,此話怎講呢?這就要說道那道士小時候的事情了,說來話長話說小時候,這個道士呢還是個爹不親娘不愛的娃,爹媽去省外工作,他就跟爺爺在山溝裏麵生活。
他記得那時候不過五六歲的樣子,那山溝裏麵同齡人又不多,爺爺要下地耕田也懶得陪他玩,小家夥隻好自己自娛自樂玩去了。至於他玩什麼?那可是各種各樣,能在山裏找到的蟲子,他都玩了個遍。
能吃不能吃的野果野菜他也吃了個遍,其中自然很多次拉肚子,甚至差點丟了性命可是又怎樣?他還不是活了過來嗎?這都不是事啦,最重要的是,也正因為如此他練就了一手不管在山裏什麼地方,都不會迷路,憑著鼻子過人總能找到回家路的能力。
他隻要記住一個味道,就能在那些茂密的樹林中找到一個接一個的野果和要找到的東西。在山裏麵,他是不可能迷路的,他甚至也沒有猶豫過哪怕一次,當時貝爾尚未出道,如果他再學學求生本領什麼的,那就沒有貝爺什麼事了。
可是他沒有那麼好運,長大後考大學考了五年才上了一個四流學校,畢業後一把的年紀了又沒有後台什麼的,工作自然不好找了。於是,他把心一橫就要到少林寺出家做和尚,可惜人家看他畢業學校太渣,壓根就沒想要。
無奈之下他隻好退而求次,到半山腰的那個什麼道觀裏麵求工作,名字不重要反正你也沒聽過的就是了。
他的道術就是在那道觀裏麵學的,可是這道觀可不是無憂之處,作為裏麵的工作人員也是要去工作的,並不是掃地洗衣服練功這樣簡單,他還得不時去充當打更啊做喪事支持人,看相算命之類的。
累得夠嗆不說,這賺到的錢還要上交八分給道觀裏,自己隻能留下兩分,那道觀的月錢也少的可憐,隻有五百塊一個月。當你是他的時候,你會不會感到很鬱悶,或者想不通為什麼自己不自立門戶?
二十來歲的小夥子那是隻比天高呢,想想也是,這道觀隻不過是有個靠山而已,接工作是比較方便,價錢也可以高些,可尼瑪到手的錢卻那麼少怎能行?他那個年紀要花錢的地方可多了去了!
不能忍啊,考慮了三個小時之後,他就毅然決然去見那帶頭大哥,那貨問他幹什麼呢這麼晚了還不趕緊去趕緊滾去睡覺?明天還有工作呢!
“這個月的工錢給我結了吧,我不幹了!”道士一臉不爽的說。
帶頭大哥一愣,顯然是沒想到這小鬼說不幹就不幹,還想要什麼這個月的工錢?他那是登時無名火起啊,“工作還沒完你就想要錢?想都別想!”
此時正是月過一半,怎麼說也過了半個月,你就發半個月不就得了麼?道士心中不快到了極點,氣哼哼地把那桌子上的酒瓶給拿了起來,給了那帶頭大哥腦袋一下,頓時玻璃碎片四飛。
帶頭大哥想不到他說動手就動手,正捂住血淋淋的額頭掙紮起來,“你、你竟然……該死的,你就……”他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而他真的還不用什麼話,作為一個帶頭大哥,他畢竟是見過場麵的人,這猶豫之間他的目光已經去找可以當做武器的東西,他要還擊。
可就在這次那瘋了般的道士已經又拿起一個折凳狠狠地敲到了他的腦袋上,躲不過了,這一下直把他給敲昏了過去。
那晚他把大哥房中能找到的錢財連同兩部手機都拿走,然後趁著黑漆漆的天色一路逃到火車站,然後一路南下直到了廣州,之後他等風聲過了後,就在長三角一帶開始了營生。
剛開始的時候,自然不能做回老本行,畢竟他還不清楚會不會有事,所以他第一份工作是快遞員。被困在一個地方長時間做死工作之類的他不喜歡,如果出事被人找來,也逃不了。
而長時間在外跑的話,有什麼風聲就可以第一時間開溜,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快遞的工作雖然累了些,可是多勞多得,隻要你努力工作,還是比進工廠工作要多些錢。時間自由對他來說是最好的,因為一旦手上的工作上了軌道,他就有時間來賺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