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文再續呀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書接上一回我卻不記得寫到那裏了,上一回講到那呢?好像是嘉慶年間什麼的,最恐怖的一件事也是最平常的 ,你絕對想不到 的一件事,就那麼靜靜地發生了。靜下心來好好做事,也是發財的一個辦法,雖然這可能比較久就是了。
首先是一個客人在他的飯館裏麵無端端掛掉了,這當然引起捕頭們過來調查,他原本也以為這次事情大條了,這飯館有客人死掉,對生意來說是個不少的打擊,然而更要命的是,會不會被說成是凶手?
作為飯店的老板,就算食物並非經過他的手,但是他也責無旁貸。他緊張地看著捕快和仵作檢查那客人的屍體,等待著自己那不可預知,也不在自控氛圍能的結果。
可是,好一會之後,那些捕快並沒有捉拿他歸案,而是說什麼又是這樣,已經是一個月裏麵的第七十個了之類的話……這當然讓他很沒方向感,相當茫然,讓人知道該何去何從啊天煞的。
“捕頭大人,這、這……究竟是什麼回事?”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這事應不應該他來負責呢?當然最好不要啦,但人死在自己的店裏,這責任按理說也脫不了關係,隻是那些捕快的話,好像很奇怪,仿佛對這死人的事已經有所耳聞?
“老板,你不用太慌張,別聲張出去。”那帶隊的捕頭把他拉到一邊角落,壓低聲音道:“這人死得蹊蹺不應是這樣的死法,頭上竟然好像斷了,但是又還在脖子上,就那麼掛著,被一根草破頭而出,裏麵的內髒都被那草給做了養分,就好像垃圾堆裏麵的過期品……這事最近一個月來已經在京城附近發生了不下七十起,你給我想想有什麼線索?”
內髒都長草了麼?這是何等讓人驚悚的畫麵!聽到那鋪頭的話,他不由得望了望那不幸的客人屍體,果然在他腦勺上裂開,好像整出了一片綠葉來。
“那,那不會抓我吧?”他顫抖著說,“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不過是安安分分地經營飯店而已,隻是飯店,真的!”
那鋪頭歎了口氣,心想大概也找不到什麼有用的線索,然後轉身就像讓手下把老板先拉回去審問,“根據目前的狀況,看上去是和你無關,但終究人是死在你店裏的,所以……”
“等等,我好像看到了些什麼,”艾瑪,要被關牢裏還得了?他必須說點什麼讓引開那捕頭的注意力,可在這麼緊急的情況下怎能想到好借口呢?他開動了自己的小宇宙,總算是想到了一個點子來,“這個客人常常來我店裏吃飯,一般都是下午放工後過來,”艾瑪快想啊,接著是什麼來著?頓了頓,他接著說,“三天前吧,那天天下著雨,他還是一個人過來吃飯,但樣子相當,怎麼說呢……”詭異的狀況他口才不好,實在描述不清楚。
本想把他拉走關牢裏再說,但當捕頭聽到他看到有什麼異常事,卻改變了主意,因為這事現在算是暫時蓋住別鬧大,但上司也說了,務必盡快破案,不然上麵怪罪下來,誰都跑不了,所以捕頭那是相當著急的,事情還在迷霧中,就算想要知道真相,但你得用腦袋去想,用腳去調查啊。
“盡量說,就算是枝節和看似不相關的東西,隻要是你記得的,都給我說說,”說著他伸手叫來主簿,記下他所得所有話。
“他是一個做地盤的,幹的都是體力活,每天下班當然神情相當累,可是我這裏開飯店這麼久,也沒見過阿牛他神色那麼蒼白過,”這事後麵那段是真實的,前麵那段就不好說了,重點是,“他來吃飯也就罷了,我不知為何竟然和我別的客人起了衝突,好在夥計們拉開了他們,才沒在店裏打起來。”
“哎。說下去,和什麼人衝突?所為何事?現在那個人呢?”那捕頭聽到可能的線索,馬上雙眼冒泡地亮了起來,這也許是職業病吧。
“和阿牛鬧起來的那個是阿備,一個老實本分的買賣人,這樣的人有什麼可能會打人呢?不過他確實是打了你有什麼辦法,平時就在二橫街那邊買瓦罐,那天阿牛撞到了阿備,這也沒什麼事,道個歉就好了本來,可是他不隻不道歉還動手打了阿備,然後嘴裏還說些不知所雲的話,”說到這裏,他緩了緩接著說,“說什麼在他裏麵,他來了,要死了所有人都要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