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葉曉寒在取笑他?
不,葉曉寒不是這種人。
他試著慢騰騰的開口,“你、、的是真的?”
舌頭不打結的感覺真好。
聶駿淚如雨下,“我、真、的、好了?”
葉曉寒:“你長一點的話啊,如果不知道什麼,背一首你會的詩?要是不會,你背個節氣歌?”
聶駿思索片刻,“春雨……驚春清穀,夏滿芒夏暑相連,秋處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大寒。啊……我好了,我真的好了,我不結巴了。
我……謝謝神醫,謝謝你們。我……”
葉曉寒輕笑,“謝謝的話以後再,你先回家讓家人高興高興啊。”
“是!嘿嘿,那我先回去了。哦,治療費得多少?”
戴著假麵的白露端著一副高人派,“我是為感謝你們對青田的照拂才出手的,不收錢。”
“這……謝謝。”
聶駿幾乎要樂瘋了。
他好了,他不是結巴了,爹娘再也不會因為他被人嘲笑了。
葉青州已經消化了他的所有記憶,他對偽裝神醫的白露,葉青田和葉曉寒姐弟倆抱了抱拳,“謝謝神醫,也謝謝曉寒和青田。你們以後若有需要我效勞的,萬死不辭。”
葉曉寒笑眯眯的,“堂哥你不用的那麼嚴重。對了,我家在造新房子,你願意的話來給我家做幫工吧,工錢很高的。”
“哦是嗎?這樣好的事我自然願意。”
……
葉青州走後,葉青田對葉曉寒,“姐,我決定了,以後要更加努力的學醫。”
葉曉寒嘿嘿兩聲,“不需要,你姐我隻學了一年就有這麼厲害,你隨便學吧,哦,我覺得與學醫相比,你應該把認字放在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