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劉也想趁著沒人注意悄悄溜走,誰知剛走兩步,慕瑾風就問,“你去哪啊,不是要交流打球經驗嗎?我來和你交流啊,哦,對了,某人不是說不想看見我站著出去嗎?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說完快速的朝著人渣劉出了兩圈,隻見人渣劉雙眼烏青,眼淚鼻涕一把流,保鏢趕忙將其攙扶著走出去,待走到門口時,有轉身大聲喊“你們給我等著,這事兒不算完,你們別後悔!”說罷才灰溜溜的走了。
路杞寒轉向慕瑾風一行人,歉意的說著:“實在不好意思,管理不嚴格,今天讓你們受委屈了,以後你們來會所的所有費用都由我來承擔,馬上十二點了,我做東,咱們一起吃個飯,你們覺得呢?”
“我OK啊!”何心儀說到。
陳雪漫和慕瑾風也沒有意見,唯獨顧天宇說他有事,要先走一步,打完招呼就走了。
其實顧天宇心裏是很不舒服的,因為他沒有幫上什麼忙,還一直看著慕瑾風保護雪漫,雪漫是當局者迷,可是自己卻是看的一清二楚,雪漫心裏應該是有慕瑾風的吧,嘴角又遷出一絲苦笑和酸楚。
由於路杞寒覺得心中有愧,堅持請慕瑾風,陳雪漫,何心儀吃飯,幾人來到了一家環境清幽的餐廳,一頓飯吃的沒什麼滋味,反倒有些尷尬。路杞寒整頓飯都在看陳雪漫,欲言又止的,慕瑾風見狀,冷了臉色,何心儀看情況也沒說話,於是一頓飯就在我看你你看我中草草結束。
走出餐廳,路杞寒對陳雪漫說:“雪漫,下午我還有事,就不陪你了,晚上給你打電話”就走了,慕瑾風吃味的低聲問:“晚上還打電話?”陳雪漫有些不知所措。這時何心儀同他們二人告別“雪漫啊,我想送你回家的,不過某人應該不允許吧”揶揄的一笑也開車走了。
陳雪漫一直沒有回過神來,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那麼擔心慕瑾風,難道不知不覺中自己已經接受了他,不,不可能,我不喜歡他,我一樣也很擔心顧天宇啊,不會的,不喜歡他。
慕瑾風看陳雪漫一直不說話,牽著她的手問,你是不是不舒服,被嚇到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家吧,陳雪漫點點頭,自然不說話,不是她不想說,而是腦子裏有些亂糟糟,導致心情也煩躁,好好的一個周末,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不禁心中有些泄氣。
慕瑾風開車將陳雪漫送到家門口,“你不請我進去坐會兒?”笑問到,陳雪漫抬起頭小聲地說“今天就不請你坐了,你也快點回去休息,下午公司應該還有事情吧”慕瑾風有些無奈的摸摸她的頭“好,那我就先走了,你有事給我打電話,進去吧,看你回去我再走”,陳雪漫點點頭,轉身進了家,慕瑾風凝視片刻,也開車走了。
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大叔走過來,說自己是會所的負責人,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還未等陳雪漫一行人開口,圍觀者已經痛打落水狗,將人渣劉的惡行毫不保留的控訴了一番。負責人走到人渣劉麵前,誰料人渣劉不但不害怕,反而低聲對那位會所的負責人說了幾句話,負責任臉上則是為難的神情,後讓保安將其放開。
慕瑾風一直默默的看著,在看到這一幕後眼睛不準痕跡的收縮,等著負責人最後的說法。
這時負責人走到慕瑾風一行人前,對他們說,都是誤會,剛才那位劉少認錯了人,所幸沒有造成什麼傷害,所以大家就盡興玩吧,另外此次的費用全免,全當是賠償各位在本會所收到的驚嚇。慕瑾風卻定定的看著那位負責人,眼角的餘光看到人渣劉在用極其猥瑣的眼神掃視著陳雪漫,眉頭不著痕跡的的微皺,說到:“此事大家都看的很清楚,不要妄想可以顛倒是非,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一來有損你們的形象,二來嘛,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後果你承擔不起”負責人的神情則有些不以為然。
慕瑾風拿出手機撥出了電話,代接通後說到“你這LU會所我看也不要幹了,如此丟你的臉倒是我沒想到的,且今天事關雪漫,如果今天解決不了,那麼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話畢掛斷了電話坐在了沙發上。雪漫則是睜大了眼睛,說“算了吧,畢竟是路杞寒的地方,再說我也沒有什麼事,咱們走吧”。對麵的負責人,一聽到路杞寒的名字整個臉上的神情也變的小心翼翼,小聲的問陳雪漫,您是我們路總的朋友?陳雪漫點了點頭,負責任頓時臉色一片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