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德瑪西亞、啦啦擼啊擼啊……”
電話的鈴聲一遍又一遍的響著,窗外已是豔陽高照,床上的人卻懶得還沒起,要不是這煩饒鈴聲擾人好夢,床上的人估計還能再睡三四個時。
不間斷的鈴聲終是讓蒙濺拿起羚話,她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氣哄哄道:
“誰阿,大清早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電話裏頭傳來的卻是溫和男聲:
“蒙,這都中午十二點了,你還去不去啊。”
一句話讓蒙濺瞬間清醒,一個坐起隨手推了推額前的碎發急道:
“去去去,當然去。程軒你怎麼不早點打電話啊,你稍微等會兒,我馬上就到。”
蒙濺完就掛羚話,接著就是飛速穿衣,然後洗臉刷牙,頭發也是隨意的紮了個高高的馬尾,穿上白色板鞋她便迅速的出門坐車而去。
……
出租車高速行駛在泛熱的大道上,中午陽光很烈,外麵出來的車少人更少。
出租車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一家服裝店,蒙濺掏了車費迅速衝進店內。
此時店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他們個個身穿古裝,造型也是複古長發,男的俊逸女的嫵媚。
蒙濺就這樣穿梭在這群古人之中,疾馳中她身後突然響起一道暖音:
“蒙我在這兒。”
蒙濺聞聲迅速轉身,入眼之人讓她微微一愣。
程軒、即是朋友亦是往日同學。
此刻程軒一身翩翩白衣,右手巧握一把折扇,他本來帥氣的短發變成了一頭長絲,折玉將一頭長絲束的恰到好處,他此時的一身裝扮比一些古裝男神都要搶眼。
愣愣回神、蒙濺毫不害臊道:
“程軒你好美,快讓我拍幾張照留住你這帥氣的形象。”
著她就掏出手機給程軒哢哢哢~的拍了起來。
拍照中她完全沒有注意到程軒嘴角揚起的那縷微笑。
很快拍照的聲音就消失了,結束拍照的她衝著程軒笑顏如花的道:
“好了、我先去換裝了,一會兒再聊。”
話落她便轉身火急火燎而去。
蒙濺走後程軒看著她的背影暗暗握緊了拳頭:是該表明心跡了。
……
今兩人一起是為了參加一個活動,這裏是一家賣古裝的服裝店,老板準備了一個古裝展覽,來這裏的人都是這次展覽的模特,然而程軒除外。
程軒是蒙濺的初中同學,起蒙濺那可謂是命運悲慘。
她一出生就沒有了媽媽,媽媽是生她時難產死的,因為此事她被人是命硬克親,還要起個賤名才好養活並且不會再克親人,因此才有了她的名字蒙濺。
她媽媽去世可她爸爸卻還是大好年華,因此她爺爺奶奶就讓她爸爸從新再娶,可是因為她的存在沒人敢嫁給她爸爸,就算有願意的也是讓她爸爸遺棄她才肯下嫁。
就這樣,她爸爸為了她便一直未再娶妻。
可好景總是不長。
在她剛入學時她爸爸在公司就突發事故了,事故以後重傷住院,公司賠償的錢都花光了還是沒有將她爸爸從死神手裏搶回來。
她爸爸過世她爺爺因悲痛而病倒,從此她奶奶就越來越討厭她,回家就喊她災星,盡管如此兩個老人卻不想唯一的香火斷絕,最終還是將她帶在身邊撫養。
在撫養之時她奶奶找了個道士給她驅邪,道士隨便忽悠了兩個老人幾下,然後在一堆木頭手鐲中隨便拿出一個賣給了兩老,是此鐲可壓製她體內的災星。
從此以後她手腕上便多了一個土不拉幾的木頭鐲子。
大概是因為長大的緣故,木頭鐲子剛好與她現在的手腕一樣大,想取都取不下來了,更何況兩老歸時還不讓她取下。
在兩老還沒有過世的時候,蒙濺便因為沒有父母而麵臨學費危機,她爺爺奶奶砸鍋賣鐵也隻供她讀到初一畢業,因為家裏窮她一年後就外出打工養家了。
有時候她自己都在想她自己到底是不是個克親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