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木玄傾他娘(2 / 2)

林夢若邪魅一笑說:“狗?把太師咬成重傷的會是狗嗎?夫人你看好了,我的阿灰是狼!”

“你怎能養這種凶狠之物!”張氏一臉驚懼的說。

林夢若冷哼一聲說:“不要臉的人那麼多,狠毒的人那麼多,沒有阿灰我還不被欺負死了?”然後溫柔的摸了摸阿灰的頭說:“阿灰你說是也不是?”

阿灰很配合的狼嚎了兩聲,張氏被嚇的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一點形象也不顧的喊上了救命,看的綠蝶有點發傻,就這反應還不如當初的鐵柱娘呢!

張氏連滾帶爬的往林夢若的院門口爬,爬著爬著,正好摸上了一雙黑靴,抬頭一看,就見木玄傾正陰鷙的看著她。

一見木玄傾回來了,張氏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氣勢十足的說:“這就是你娶的好媳婦,你看看她哪有大家小姐的樣子?就這德行,連山野村婦都不如!”

木玄傾麵若冰霜,聲音冷的能把人瞬間凍成冰說:“永定侯夫人管的可是真寬!手伸的也是夠長的了!”

張氏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一抹厭惡從眼眸深處閃過,蹙眉說道:“木玄傾!我是你娘!你怎麼和我說話呢?你這是不孝!”

木玄傾唇角微扯,像是聽見了天大的笑話一樣,諷刺的說:“你是我娘?永定侯夫人可真會開玩笑,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與我再無幹係,以前你棄我於不顧,今日我必不會高攀!”

“你是我生的,你便是欠了我!”張氏歇斯底裏的喊道。

木玄傾譏諷道:“我外祖父還生了你呢,你是怎麼對他的?是你殺了他!!”

張氏冷哼一聲,振振有詞的說:“我有什麼錯?我還不是為了保全永定侯府?南通侯當時盯我們盯的多緊你知道嗎?真正害了你外祖父的是南通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無奈之舉!”

林夢若被張氏強勢奪理的樣子給刷新了三觀,嗤笑了一聲說:“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門,隻能說永定侯夫人你的心有點虛,而且當真是會審時度勢,形式不利於自己時,真的是什麼都豁的出去,這點我林夢若還真是自愧不如。三年前我娘為了護我,真是平白遭了不少罪,還真是不如永定侯夫人你聰明呢!”

張氏被諷刺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但她也根本不是什麼臉皮薄的人,所以馬上就緩過神來了,直接切入主題說:“玄傾,我今天來也不為別的,就是告訴你一聲,挑個好日子把穎兒納進門來,穎兒是個溫柔賢惠的,伺候起人來,必然比某些人舒心!”

“你們張家人有溫柔賢惠的?我可不希望關鍵時刻被人審時度勢的給出賣了!”木玄傾冷哼一聲說。

張氏張氏聽不懂木玄傾得譏諷一樣,隻是義正言辭的說:“長輩賜,不可辭,這事就這麼定了!”

“永定侯夫人是想看永定侯府垮在你麵前嗎?如果不想,就趕緊從我這滾出去!”木玄傾說話一點情麵都不留,他對張氏除了恨意之外就沒有別的感情了。

張氏這才仔細的看了看木玄傾,發現他與她印象中的樣子相差極大,完全不是她能拿捏得了的,而且不僅不能拿捏,還強大的讓她害怕。

“木玄傾,難道你真的一點骨肉親情都不念嗎?”張氏在做最後的努力。

木玄傾邪笑了一聲說:“永定侯夫人可曾對我講我骨肉親情?”

林夢若覺得此刻木玄傾心裏必定不會好受,他心裏可能不再對自己的親人抱有期望,可一定是會有悲涼之感的,她當初對林瑞煊就是這樣的。

“永定侯夫人,我夫君和我都不歡迎你,所以你是不是可以識趣一些自己離開呢?”林夢若開口攆人。

張氏冷冷的看著林夢若,像是要把林夢若冷凍成冰一樣,木玄傾不著痕跡的擋在了林夢若麵前,說:“阿若說的便是我想說的,永定侯夫人下次不要不請自來,不然我不舒服,永定侯府就也得跟著遭罪!”

“木將軍放心,你與我非親非故,我自是不會再來!”張氏扔下這句話之後,轉身就走。

林夢若見木玄傾得目光一直盯著張氏的背影看,歎了口氣說:“是不是再後悔剛才說的話太狠?”

木玄傾搖了搖頭說:“我在後悔為什麼沒事先練練嘴皮子,怎麼就這般輕易的放過了她!”

“哎,你是後悔沒答應納妾享齊人之福吧!”林夢若故意逗木玄傾說。

木玄傾知道林夢若這是在轉移話題,免得他心裏難受,剛才被張氏凍硬的心,馬上解凍,寵溺的看著林夢若說:“我隻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