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將軍出事了!”
林夢若正吃飯呢,就見一個小廝跑過來說木玄傾出事了,林夢若眉頭一蹙,木玄傾確實是幾日沒回了,可若說出事林夢若心裏卻不太相信,木玄傾的伸手她見過,況且他現在又被七皇子積極拉攏,定是沒人會動他的,再看報信的這個小廝看著極其的眼生,林夢若心裏就更是懷疑這裏麵有鬼,所以決定詐這小斯一下,說:“你是誰?看著很是麵生,該不會是被人派你過來撒謊的把。”
“是被我派來說謊的!”
小廝正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太師突然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了林夢若麵前。
林夢若譏諷的看著太師說:“太師怕是走錯地方了吧!這裏是將軍府,不是太師府,看著太師年紀並不是很大,怎麼就老糊塗了呢?”
太師冷笑一聲說:“我為何事來找你,你心知肚明!”
林夢若勾唇一笑說:“阿若還真不知太師找我一個婦道人家有什麼事!還是趁著我男人不在家的時候來,對,我夫君是官小了些,可是我國公府絕對不是吃素的!還有太師,見了本公主是不是最起碼要有些禮節才行?”
太師見林夢若如此以勢壓人,狠狠的咬了咬牙,隨後冷笑一聲說:“怎麼不說南通侯府呢?南通侯府怕才是你最大的靠山!”
林夢若心知太師想表達的意思,臉色一變說:“太師這話是什麼意思?往本公主頭上潑髒水嗎?是在說本公主不守婦道?好!太師如此欺我辱我,那我必然要去宮裏找皇上求個公道!”
“嗬……今天怕是你哪也去不了!”太師話音剛落,身後就出現了好幾十的士兵,看著是要來硬的了。
林夢若冷聲問道:“太師,你究竟想幹什麼?”
太師貪婪的笑著說:“幹什麼?何必明知故問,自然是讓你交出玉牌!今天你交出玉牌,過往之事我不計較,如若不然,我隻能請你回去了!”
“太師說笑了,你說的東西是什麼我都不知道,又如何交給你呢?況且這光天化日的,你真敢動我,是想視王法於無物嗎?”林夢若輕蔑的說。
太師被林夢若的態度徹底的激怒了,咬牙說道:“今天我就是王法!來人,動手請將軍夫人回府!”
“不許你們動我家小姐!”綠蝶瞬間護在林夢若的前麵!
林夢若把綠蝶扯回身後,說:“沒你的事!”心裏卻不是滋味,她身邊的暗衛都不見了!不然不可能到了這麼緊急的關頭還不出現。
“怎麼樣?是你自己跟我們走,還是我們請你?”太師奸笑的問。
林夢若心裏在不停地估算一瓶藥粉能不能放到她麵前的所有人,如果能一切好說。如果不能,哪怕留著一個漏網之魚,恐怕她都難辦,因為瞧這架勢,將軍府裏的人怕是都被製服了,沒人會過來幫忙,而她和綠蝶加起來也打不過一個男人。001連續生成藥粉需要緩衝時間,林夢若覺得在緩衝時間之內,她一定會被人五花大綁的抓回府去。
“太師大人,我再和你說一次,玉牌確實不在我手上,我手上隻有這個!”林夢若邊說邊把兵符掏了出來。木玄傾和她說過,關鍵時刻可以拿出兵符擋災,沒辦法,玉牌是南宮煜放在她這的,但他隻說過可用玉牌調動暗衛,然,現在一個暗衛都沒有,她調動誰去?他沒說她危急關頭可以交出玉牌,她便死也不能交。別人的東西她做不了主!
太師見了兵符眼睛一亮,笑眯眯的說:“木玄傾可真是疼你,這麼重要的東西居然放在了你的身上!這樣吧,玉牌我可以不要,但這兵符得給我!”
林夢若眉頭一皺,臉上也染上了冰霜之色,說:“太師是不是在說笑?你闖入我府上先是問我要南宮煜的玉牌,後是要我夫君的兵符,你以為你是皇上嗎?兵符隻有皇上才有權利收回?怎麼?太師你想反了嗎?”
太師的心事被說中了,心稍微虛了一下,然後竟然要去奪林夢若手裏的兵符。
“太師大人想幹什麼?”林子域突然出從天而降,把林夢若護在你身後,並冷臉質問太師說。
木玄傾這幾日在秘密的集結人馬,讓官兵偽裝成百姓混入城中,再加上要隨時陪七皇子歌舞笙簫,所以回不了家,但是他心裏掛念林夢若卻是真的,怕林夢若自己在家孤單。所以特意派千麵閣的人帶話給林子域讓他去府上一趟,好圖個心安,結果來的早不如來的巧。
“呦,這不是林副將軍嘛?聽說你最近和木將軍鬧的不愉快?”太師出聲譏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