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告別(1 / 2)

先前的傲嬌,現在的黏人,左靈是一刻都不得放鬆,緊盯著第五月,生怕她一個不留意就被她給送出去。

"你這樣倒像沒斷奶的小娃娃!"水蓮打趣她,結果左靈直接炸毛。

"你懂什麼,不知道別亂嚷嚷。"

"我要是有這麼個女兒,直接掐死她!"左靈懟她,第五月同樣會損她,兩人仿佛八字相衝,誰也看不上誰。

"我也不要這樣的媽!我要是投胎在你身上,還不如直接死掉……"她覺得丟臉,天賦那麼差,脾氣那麼壞,心腸又黑,要這樣的媽豈不是讓她無臉見人。

"你們兩個還真是鬥嘴鬥上癮了!"水蓮覺得自己說錯了那句話,一個二十一個十歲,這都說的啥!一點都不覺得害臊。

"要想出去就得乖乖聽我的話,要不然半路出意外我可不管。你自己死了留在這裏無所謂,但別拉上我們兩個。"第五月警告左靈。

"你想到出去的辦法了?"水蓮問道,不過看似有風險?

要不然第五月也不會這麼警告左靈,實則警告,其實是對左靈的一種負責和關心。但人家小丫頭根本不領情。

既然帶上了,沒理由半途而廢,這就是第五月的胸懷,雖然人家以德報怨,老是說她的各種不好,但她的那些責罵卻都是為了她好。

或許是看在那個男人的份上。水蓮如此想道,雖然說的那麼絕情,死也不會拉人家一把,但根本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她算是看出來了。

若沒有觸到底線,或者涉及到真正實質的東西,她基本上是不會找茬,大是大非上分的很清楚。恰恰是這樣一種品格吸引著旁人的親近。

說別人的同時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先前她有跟她提過,因為第五月救了她,而她卻說了那樣的話,有時候救人的並不一定就是善舉,反而給自己招來禍端。

不過她似乎並不在意,強大嗎,不盡然。

這應該是心態問題,心胸豁達的一種表現。但讓人看著有點沒心沒肺的感覺,她說左靈的同時,她自己何嚐不是。

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想的,反正水蓮是不大理解她的這種行為。

"不是很確定,但可以試試!現在我們可是直闖鼠窩,那上麵的巨鼠跟外麵的似乎有點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水蓮問第五月。

"感覺有點不同尋常。你看外麵這些巨鼠殺了就化為白光,但粘附在雕像上的似乎並沒有。或許是被裏麵的白光吸收了。那白光不簡單,搞不好我們所籠罩的光幕都會被它吸收!"第五月解釋,這也是她猶豫的原因,如果衝入裏麵光幕被吸收,她可以自保,但這個丫頭沒法力可就不一定了。

"我怎麼都沒發現?你該不會嚇唬我的吧。防護罩被吸收,那我豈不是要暴露在外麵?這要是直衝進去,我會頃刻間被老鼠吞掉的。

你就不能想想好的辦法?

難怪隻在黃級弟子,看來智商是硬傷,先天生成,沒辦法改變。"左靈一逮著機會就諷刺第五月,不過這話說的有點嚴重了,水蓮都看不下去,為第五月打抱不平。

"你連人家都不如,還好意思說?真替你害臊。

這人啊貴在自知之明,但有的人生來就不懂,自以為是總認為自己是老大,這世界以她為中心,所有人都繞著她轉。

可事實呢?連人家一根手指頭都不如,還是非顛倒,顛三倒四任是要把白的說成黑的。

自己犯了錯,不但不改變,還怪到別人身上……"

"說誰呢,你指桑罵槐誰呢!別以為自己是個好東西,其實什麼都不是。"左靈不落伍地反擊:"我就霸道了,你又能把我怎樣?

不過,你也不能把我怎樣,你若是動我一根頭發,這道院也不用呆了。"

"是嗎,即使你是院長的女兒,那也不能隨便下定論!道院能不能呆,可不是你這個小丫頭說了算。"第五月諷刺她,水蓮不敢說,她可是百無禁忌,有什麼說什麼。

"真以為自己是天皇老子,有本事你闖進去得瑟啊,我絕對不攔你。

還真是無法無天,拿著雞毛當令箭,有本事你去外麵囂張去,別在這裏自吹自擂,我們可沒這興趣愛好跟你嘮嗑。"

"第五月,你就得瑟吧,也就隻有在這裏麵得瑟,有本事你去天上啊。

哼,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好大的口氣,在道院,你也隻是個墊腳石,成為強者的附屬品,信不信咱走著瞧。

美貌算什麼,到頭來還不是年老色衰,最後你將會什麼都不留。"左靈直接拿她的外表抨擊:"別得意太早,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