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服有點繁雜,他給她穿的時候沒見麻煩,但在她手裏就有點不知所措了。
"夫人,是這樣的……"見她額頭細汗都滲了出來,一臉茫然不知從何下手,鳳天這才收起旁觀者心態,手把手教她。
"我會!"萬事開頭難,這頭搭好了,第五月大概就知道它的設計結構,要知道鳳天可是握著她的手真真實實手把手教,雖然他的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可是她不想啊,所以第五月開口了。
但鳳天卻樂此不疲,穿衣是虛,握著她那柔若無骨的柔荑,才是他的目的。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總想著接近她,靠近她,甚至想走進她的心裏,占據著那個空間位置,在裏麵生根發芽。
總想著抱著她,似乎那就是全世界,總想著親她,怎麼都親不夠,總想著做些親密的事,那樣才能填補心裏的空缺。
總想著她呆在他眼前,這樣仿佛全世界就隻剩他們兩個,因為他的眼裏隻有她,而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若是能揉進自己的骨血,那該多好,這樣兩人就再也不分開。
這是鳳天的嚐到的最美好的愛情滋味,哪怕他是單方麵,哪怕她沒回應,但這已經使他很滿足,那是因為有她,而她就在身邊。
不是愛而不得,他得到了,但她還需要時間接受,他想,所以他會等她。
思之入骨,食之入髓,已經戒不掉了,這是他此時此刻的狀態。
"夫人,時候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歇息了?"鳳天的聲音充滿膩死人不償命的溫柔,如烈焰火熱。
第五月驚訝地抬頭看了他一眼,要睡覺那還穿衣服?她本以為會出去,誰知道竟然說休息?是不是她聽錯了?
難不成他有這嗜好,穿了再脫?
誰知她的驚訝尚未退去,忽聽得鳳天那低沉的笑聲如同魔音給人以一種催眠,而後第五月感覺自己忽然騰空,她驚慌失措地連忙抓著他胸前的喜服,此時她發現卻被他公主抱抱著走向床邊,心裏難免又是一頓緊張,連帶著他胸前的喜服都被她抓的皺成一團。
"皺了!"當兩人躺在床上相擁的姿勢,鳳天側斜著一手倚著頭,一手摟著她的腰,眼睛看向自己胸前被她抓皺的兩片,笑看著她。
此時的第五月同樣也側著,隻不過她麵對的是鳳天,因為被他緊摟著而牽製了她的自由,倚靠在他的半邊胸膛,兩人顯得親密無間,空氣中纏繞著曖昧,讓人遐想。
"哦……"第五月呆頭呆腦地撫平那褶皺,仿佛那是她的責任,因為她而造成的後果,她當然要負責?
"累不累?"鳳天問道,那隻倚著頭的手把玩著她的發絲,她的頭發又細又軟黑的帶著光澤,比絲綢還柔滑還帶著淡淡的香味,一切渾然天成毫無人工雕琢,讓他愛不釋手,是不是聞著那發香,甚是享受。
他不提倒好,這麼一說第五月感覺疲憊困意頓時襲來,因為現在隻是凡胎肉體,先前又是吐血又是成親折騰,再加上緊繃的神經,一鬆懈整個人都不想動了,隻想好好地舒服地睡一覺。
但她還不能睡,身邊有隻狼,隨時要吃她,她能睡得著?
鳳天看著她時不時失神打盹,卻強撐著與他周旋,心生憐意,心底的那處柔軟被她此刻的欲睡不睡的慵懶撩撥著,於心不忍不由得輕拍她的後背,輕哄道:"睡吧,你不希望的事不會發生的。"
第五月嚇得一激靈,瞪著眼睛不相信地看著他,她不希望的事?他這算是放過了她?她最不希望的不就是不想他碰她!
"怎麼?不相信你的夫君?還是你希望想做點什麼?"對於她的不信任,鳳天表示很受傷,隨即他挑眉地看著她,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十足的痞樣。
"好困!我好累!鳳天,你要對你自己說的話負責!姑且就相信你一次……"第五月是真的很困,忍不住困意襲來,就這樣斜靠在他的胸前閉上了眼睛。
"我會對你負責的……"鳳天看著她的睡顏一臉寵溺和柔情。
今天是他們的大喜之日,卻一點都不平靜,看來有不少人不希望他鳳天成親!鳳凰界有凰諦和鳳真阻攔,甚至連龍界都來了幾位客人,似乎是奔著第五月來的。
在龍界那些人出現之前,他接到太爺的傳音讓他先帶第五月回避,聽太爺的語氣那群人來者不善,似乎來攪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