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們來說,這飛馬白袍還是第一次下來,近距離觀察,所以都覺得很新鮮,看熱鬧的不嫌事大,頓時紛紛說道:
"這人誰啊,這麼大膽,連飛鷹隊都敢得罪!"
"肯定是外來的,沒見過世麵!"
"好帥啊!"
"白袍的最帥了!"
"那當然了,騎著白色飛馬的白袍那是我的夢中情人!"
"不過怎麼看著這白袍的好像有點害怕那個人呢,這人到底是誰啊!連白袍都敢招惹!"
"這女的好美!是我見過的最美的人了!"
"同感!"
"我也覺得是!"
起先別人對俞流江品頭認足時第五月是沒感覺,但是輪到雲溪就受不了了!
她出來可不是讓人觀賞的,這種注視感覺著渾身難受。
於是她下手了,手一揮就見俞流江脫離了飛馬,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時候,第五月帶著雲溪滋溜一下像流星一般就消失在原地。
留下一群完全傻眼的人,就連飛鷹隊都如同被定住般!
這是什麼法術?
此時坐在第五月後麵的雲溪恰恰跟他們相反,完全興奮激動地不自覺狠掐著第五月的腰。
"你想掐死我嗎?痛痛痛!"
第五月被掐的齜牙咧嘴,拍打了一下雲溪的手:"快放開,痛死我啦,真不讓人省心,到哪都有事情!都是美色惹的禍!你就是一禍害!禍害我還不夠,還要禍害一群人!不對不對,是那些色胚惹的禍,都是好色之徒,沒一個好東西!"
說著說著又開始碎碎念:"你說你讓我說啥好呢!出門也不戴個口罩!要是隻有你自己一個人怎麼辦,還不生吞活剝了你了!好好的長這麼漂亮幹啥!漂亮也是一種罪啊,讓人犯罪的原罪!"
"還疼嗎?我幫你揉揉?"
雲溪弱弱傳來的一句話一下子讓第五月偃旗息鼓了,而更要命的是雲溪的手揉在她的腰上,恰好她最怕癢的地方就是腰,所以說了一半的話趕緊變道:
"別動!真是怕了你了。"
果然見雲溪住手了,她又神叨叨:
"你真是來克我的來著,我皮厚不怕疼!但我怕癢啊,你就是故意的!就是故意的,故意的!"
"你確定不是在說你自己?難道漂亮的不是你自己嗎?我看你才是千年才出的一禍害!不過你的皮確實夠厚的,尤其是臉皮,比城牆還厚!"
還原少女後的雲溪笑嘻嘻的頂了兩句,被第五月嗆得都暫時忘了想問的原話。
"看來被我帶壞了,好好的一良家閨秀都變成這副德性了!有個性,我喜歡!以後嫁不出去就跟我混好了,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
第五月說的那個義薄雲天豪氣衝天啊,在又開始碎碎念前雲溪趕緊打斷她的話題,要不然接著她的話茬說個三天都說不完。
兩人好不容易來到城門口卻被原先到達的第二批飛鷹隊給截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