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顯然是沒想到這有人,穆語看到傅淄梔和濮陽奕曄顯得很是慌亂。
“啊,你們聊,我先去睡覺了。”說完,穆語好像逃命一樣的落荒而逃。
傅淄梔心中起疑,這是怎麼了?如果她的眼睛沒有出錯的話,剛才穆語是準備進來的啊,但是為什麼又走了?
濮陽奕曄看著穆語的反應,又看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易嘯,又想到了幾年前那個傳言,不由得好像知道了什麼。
“好了,別想了,去睡覺吧。”濮陽奕曄摟住傅淄梔的肩膀,傅淄梔也沒有拒絕,就這樣和濮陽奕曄走了出去。
到了傅淄梔的房間,看著傅淄梔閉上了眼睛,濮陽奕曄又幫傅淄梔掖了掖被子,然後把傅淄梔床頭的小夜燈打開,將房間的燈關上,幫傅淄梔輕輕的關上門,走了出去。
當門“喀”一下合上的時候,本來應該熟睡的人兒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傅淄梔看著床頭亮著的小夜燈,暖黃色的燈光在暗夜中努力的釋放著自己的一點光芒,在漫漫冰冷的黑夜裏給人一種溫馨和安心的感覺,橘黃色的燈光在黑夜中搖曳。
傅淄梔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晚上的時候總是需要開著一盞小夜燈才能睡得著,她的這個小小的怪癖所有人都不知道,為什麼濮陽奕曄會知道,而且好像很熟悉的樣子。
心中起疑,傅淄梔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次見濮陽奕曄就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到現在的種種可疑的現象,都表示一件事,傅淄梔和濮陽奕曄以前認識,而且,還是很親密的人。
但是傅淄梔深知,她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最多就是有過萍水相逢再加上一個珂珂而已。
想到自己失去的記憶,傅淄梔不由得懷疑是否和她失去記憶的那個時候有關係。
越想越頭疼,幹脆傅淄梔便閉上眼睛,不去想了,睡覺。
一夜好眠,不知是因為那被牛奶,還是因為什麼。
第二天一早
傅淄梔在蘇藍玫的吵鬧聲中醒來。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半了,珂珂和萌萌早就去上學了。
傅淄梔掀開被子,穿上鞋子,走了出去。
“怎麼了?”傅淄梔問著蘇藍玫。
“那個男人醒來了!”蘇藍玫對著傅淄梔說道。
此時,被吵出來的濮陽奕曄默默的走到傅淄梔的身邊,為她披上一件衣服,已是深秋,傅淄梔還穿著清涼的夏季睡衣,而早晚天氣已經涼了。
“哦。”傅淄梔表示沒有什麼驚奇的,本來就該醒了。
再不醒傅淄梔就要直接給丫扔到亂葬崗了。
“語!那個人醒了。”蘇藍玫對著姍姍來遲的穆語說道,隻見蘇藍玫的眼睛中都閃爍著光芒,八卦的光芒。
“醒了就醒了,還要怎麼樣?!”穆語一聽是這件事,微微蹙眉,冷冰的回了一句。
看到穆語的反應,蘇藍玫撇了撇嘴,口是心非!
“你帶回來的人,你自己去照顧,我們很忙。”傅淄梔不動聲色的說道。
穆語一聽這話,不由得覺得自己的行為好像是錯的,這不是給自己找事情做麼!
說罷,傅淄梔便轉身回了房間了。
回到房間,傅淄梔拿起手機,給張泰和發了一條消息,“我生病了,請半個月假。”
此時,已經坐在院長辦公室的張泰和拿起響了一下的手機,看著上麵的消息,和聯係人姓名,嘴角這個抽搐啊抽搐啊,傅淄梔,生病了?!張泰和敢拿自己的性命擔保傅淄梔如果是生病了,他把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但是,張泰和也深知,就算是他不批準這個假期,傅淄梔敢直接辭職不幹。
此時,傅淄梔的辦公室出現一個不速之客,詹水。
看著空空如也的辦公室,詹水的嘴角抽搐啊抽搐,如果他沒記錯,副院長除了昨天來了一會,已經很久沒有上班了。
傅淄梔當然不知道軍區醫院發生的一切事情,她隻是簡單的換了衣服,吃了早飯,又來到了操作室。
別多想,傅淄梔隻是來看看傅氏集團的股票發展,並沒有想整傅慶的準備,畢竟,一下子就玩死了就不好玩了不是,還是要慢慢來的。
此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十五分
此時的傅慶緊張的坐在自己的辦公室中,眼睛緊緊的盯著電腦屏幕,看著穩步上升的傅氏集團的股票,他稍微鬆了一口氣,傅淄梔再怎麼牛又怎樣,現在還不是什麼都做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