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近傍晚,傅淄梔下班之後,沒有看到珂珂,就給珂珂打了電話,得知珂珂就在九龍酒店之後,傅淄梔就自己回到了九龍酒店。
“昱,你為什麼還在想著她,她已經走了七年半了,指不定已經死在哪裏了!現在我還是你的未婚妻,她指不定已經死在了哪裏!”
傅淄梔才走進九龍酒店,就看到這個熱鬧的情景。
一個身著白色禮服的女人,正抱著一個身著銀色西服的男人,這個女人麵容姣好,也算是清秀,說不上是個大美人,男人很是俊逸,像是一個鄰家大哥哥一樣,隻見那個女人卻滿臉的淚痕,多了幾分楚楚可憐。】
而那個男人一臉的不耐煩,顯然是受夠了。而那女人的最後一句話顯然讓他很生氣,他一把甩開了那個女人抱著他的胳膊,那個女人因為踩著十多厘米的高跟鞋一時沒有站穩,摔倒在地上。
“傅冉兒,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這麼說你姐姐,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至於我們的婚約,我看還是算了吧!當初和我訂婚的應該是你姐姐,而你,連她一絲頭發都比不上!我愛的,始終是你姐姐。”男人麵對這個女人沒有絲毫的留情。
“你!她不是我姐姐,她不過是我家領養的一個野種,是我家變相的下人罷了……”女人顯然被惹惱了,
她說出的別的話傅淄梔沒有聽到,她的腦海中,縈繞著那句“我愛的,始終是她!”淚水,不知不覺的順著她的臉龐流了下來。
而這一情景,正好被濮陽奕曄和小珂珂看到。
“媽咪!”珂珂從來沒有看到過自家媽咪流淚,即使是在訓練最苦最累的時候,媽咪總是能和他笑著說話,從來沒有流下過眼淚。
珂珂一聲清脆的“媽咪”,沒有驚醒傅淄梔,倒是被正在爭吵中的那對男女聽到了。
兩個人朝著傅淄梔的方向看來,兩個人都驚住了,不過兩個人卻是不同的反應。
女人顯然是嚇壞了,而那個男人卻是欣喜若狂的樣子,“阿梔!”
而此時小珂珂已經走到傅淄梔的身邊,濮陽奕曄以一種保護的姿態站在母子兩個的背後。
“阿梔,你還活著,太好了,簡直太好了!”男人已經激動的說不出來什麼來了。
男人握住傅淄梔的肩膀,上下打量著傅淄梔,狂喜之中的男人並沒有注意到一道淩厲的目光落在了他的手上,這道目光的來源,正是濮陽奕曄。
濮陽奕曄看著這個男人手的目光,就像一把刀子,手放在哪了!快拿下來!然而,這些話隻是濮陽奕曄在心中說的。
珂珂倒是沒注意別的,隻是在打量這個男人,想著這個男人做他的爹地是否夠格。
“柏昱哥,”傅淄梔隻是說了這麼一句,就再也說不出來什麼。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藤柏昱隻是這麼一句話。
“柏昱哥!”傅淄梔再也忍不住了,撲到了藤柏昱的懷中,痛哭起來。
而此時濮陽奕曄都想要吃人了,這邊一個想吃人的,想撕碎了的是藤柏昱,而那邊的傅冉兒,想撕碎的卻是傅淄梔。
“傅淄梔,你也有臉回來。”傅冉兒這句話並沒有可以掩飾,所有人都能聽到。
而此時的傅淄梔已經漸漸找回理智,停止了哭泣,也從藤柏昱的懷中~出來了,藤柏昱感覺到懷裏的人沒有了,心中空落落的。
“傅冉兒,我怎麼沒臉回來,我還想問你呢,你竟然還有臉在A市待著,我如果是你早就拿根繩子吊死自己了,省的在這占著僅有的土地,也對,你住過的房子連乞丐都不敢住,都嫌髒,你死了之後埋葬的地方百年都寸草不生,我看你還是活著吧,隨便找點豬都不吃的泔水就能喂活你,誰讓你生來命賤呢!”
傅淄梔可謂是沒有留有任何情麵給傅冉兒,雖然她們同姓傅,相比七年半前傅冉兒和她媽葉錦對傅淄梔做的事情,傅淄梔也算是口下留情了!
“你!粗俗!”傅冉兒被說得麵紅耳赤,卻也沒有什麼能反駁的,她可沒有傅淄梔那麼好的“口才”。
“對啊,我粗俗,你傅冉兒還吃了這麼多年粗俗的人給你做的飯呢!我當初為什麼沒在你的飯菜裏多放些大黃的尿!”傅淄梔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