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了多久,鄧文迪又感覺到後腦勺傳來的刺痛感。
努力的睜開雙眼,視線逐漸恢晰,鄧文迪馬上繃緊了全身的神經。
開始掙紮想移動身子,他發現自己麻繩固定在一個帶靠背的木椅子上。想說話,卻張不開嘴,嘴巴也封住了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鄧文迪在一陣恐慌之後,開始冷靜下來。
觀察了一下四,很黑,隻有頭頂上的窗戶照射出一束月進來。已經是晚上了,但是不道體時間,也不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鄧文迪有些後悔騎小單車,或者騎那麼慢。
現在已經過了送妹妹去上學的時間,不道妹妹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在擔心自己。酒吧也開始營業了,不道老板娘會不會因為自己曠工而生氣。
其實歸結底,就是遭報應了。
前後晃動試了試身下的木椅子,椅子也跟著晃動,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在蕩的倉庫閑的格外刺耳。椅子給鄧文迪的感覺是很脆弱的,鄧文迪想了一下一般電裏這個時候該怎麼辦,然後雙腿想使勁,發現抬不起來。
心裏罵了一句,綁他的人還不偷懶,綁這麼嚴實。踮起腳尖,身子往後使勁,椅子借著動力向後倒去。隨著“peng”的一聲脆響,鄧文迪後腦勺猛地一疼,眼睛一黑昏了過去。昏之前的最後一秒,鄧文迪罵了句娘,心裏咆哮道:電裏都是騙人的!
在鄧文迪失去意識的瞬間,他的靈魂脫離了肉體,飄到了中。
“這是哪?我不是昏過去了嗎?”鄧文迪挑著眉頭,滿臉疑惑。
還是那個倉庫,不一樣的地方是漆黑一片的倉庫變的晰了,倉庫的牆壁上貼著正方形小瓷磚,還有很多冰櫃和鐵架子。自己能動了,難道剛剛的方法奏效了?到看見自己的身體還在那木椅子上,詳的躺著時,鄧文迪腦門上的抬頭紋又了幾分。
這種飄飄然的感覺,隻有夢裏會出現,看來是組織給的靈魂出竅激了,這也是因禍得福了。組織說靈魂出竅是有副作用的,不能浪費時間,意識飛到倉庫牆邊。鄧文迪想了一下:既然現在自己是意識體,原理上能穿過何物體,在自己的手成功穿過冰箱之後。
鄧文迪定不會撞牆,一下鑽到了牆對麵。牆對麵是泥土,鄧文迪眯了一下眼睛,看到一隻蚯蚓正在眼前蠕動。往後退了一點,又發現一個螞蟻窩之後,鄧文迪意識到自己正在地下,然後朝正上方飛,大概三四米之後,來到了地麵。
出了地麵鄧文迪發現自己的判斷出了問,剛剛關他的地方是倉庫,不過是地下倉庫。那月從哪裏照進去的?開個窗戶為了通風?摸楚這是哪,然後想辦法逃出去。
掃了一眼四,一覽無遺,大晚上借著月也不應該這麼晰,鄧文迪甚至能看地上的石頭。靈魂出竅好像還自帶夜視功能,以後多嚐試一下,應該還有其他能力。
鄧文迪觀察了一下,這是一家屠宰場,正前方豎著一個示牌,上麵寫著陽城A級屠宰場,鄧文迪眉頭微皺,襲擊自己的人可能是這屠宰場的工人,或者是認識屠宰場裏的工作人員。
自己好像因為追那個偷東的小孩,卷入了一個不得了的組織。屠宰場這種煞氣這麼重的地方,一般人是很難在裏麵長時間停留的,是晚上,沒了陽照射的屠宰場加陰森。
襲擊自己的人既然能在這裏麵過夜,自身的煞氣必定也很重。不是殺豬的,就是殺人的,殺豬的是屠宰場的員工,殺人的那就是死刑犯了。
意識飄進了屠宰場,正大門進去是停車場,門衛室有個老頭正在瞌睡。離開停車場,穿進大樓,往內是員工衣室,裏麵掛著褐色圍裙,和綠色手術服。穿過衣室前麵是屠宰車間,鄧文迪選擇繞過,大晚上沒有人會在這種地方過夜,鄧文迪也不想進。
他要找的是員工宿舍或者倉庫麼的,繼續往內飄,鄧文迪看到兩個人正在往這邊走,下意識的想躲開,忽然又意識到對方看不見自己。既然看不見,就靠點,看看對方在說麼。
兩個人長的都很普通,身高在一米左右,穿著也很隨意,一身下來不超過三。他們倆人正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