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著廊柱,慢慢坐在竹椅上,心頭突突的猛跳,也不知自個怎麼了,方才看著徐藍,莫名的胸前某處隱隱發脹,作燙,渾身骨頭又酸又軟,使不上勁來。
..........竟恨不能去將徐藍摟住!怎會由生如此齷齪的念頭。
舜鈺額上瞬間密密覆起一層冷汗。
”鳳九在這裏做什麼?“有人扯著嗓門喚她,不禁抬頭順聲望去。卻是傅衡和幾同窗有有笑從此間路過,見舜鈺呆坐在此,近前招呼,眼神有些奇怪的看她:”你怎臉紅通通的?“
”剛走了不少路,熱的,在這歇息會。“舜鈺拍著衣衫站起來,先前的症狀忽兒沒了,這身子與尋常無異狀,仿若之前經曆種種僅是場夢魘。
這委實太過古怪,她邊走邊思忖,腦裏亂成一團麻。
傅衡眼睜睜看著鳳九,從自個麵前旁若無饒過。
他伸手想搭他的肩,想問他這幾日,怎處處把他不放進眼裏,即不冷淡,卻也不親熱。
可還是為他表妹的事?這般一想,一遲疑,鳳九已走得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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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鈺回到齋舍,空無一人。
她在床榻上怔怔坐了半晌,忽得起身,去將門窗闔緊,插上插鞘,再使勁推推,確定打不開才罷。
先把腰間的綿絛鬆了,將寬敞的襴衫順衣襟剝落,再解開荼白的圓領衣,現了纏成一道道的白布條兒,嚴嚴實實的包裹住起伏的曲線。
一圈一圈的徐徐展卷,終至盡頭,顯了如玉的長頸,削薄的柔肩,精致的美人骨,再往下,便是那終日藏匿的女兒嬌物。顫顫現出原形,忒是可憐啊,本就膚白細膩,此時勒得全是紅淤,觸目驚心的很。
自初次葵水來後,她不曾再來過,可這一點不妨礙青春肆意的綻放。
舜鈺從床下暗格抽出麵銅鏡來,把胸前上下環照,尋那火灼燒燙處,還真被她瞧出端倪來。
不知從何時開始,右胸乳上竟添了枚綠豆大的紅漬,像極姐丫鬟淘漉胭脂膏子時,輕濺上去的一點。
鮮潤潤的殷紅。
她憶著某次纏布條子時,好似瞟過一眼,卻以為隻是不心指甲刮蹭破了肌膚,過幾日便消褪。
而現細細打量,那點紅竟如朵初長成的花骨朵,悄悄抽蕊展瓣,已開一瓣,莫明就看的滿目妖嬈。
用指尖去輕按,那花竟如活了般輕蠕,一股陌生且奇怪的感覺如潮汐襲湧,又悄然朝下腹彌漫,渾身隱約熾熱,一陣酥麻入骨。
嚇得忙縮回指尖,不敢再去輕易觸碰。
半晌後,紊亂的氣息漸漸平靜下來,胛背洇出的汗水,濕濕涼涼的發冷。
舜鈺用棉巾心的擦拭身子,一顆心如墜深淵穀底。
此物到底何時沾染上她的身體?
這怪異蒸騰的感覺實另人後怕。
舜鈺前一世裏經過人事,自然明白男女情動時的焦灼渴念。
可那會兒,她身子上何曾綻放過如此妖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