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南很南的大海邊有一個專門靠趕海生計的村落,背靠大山,麵朝大海導致村落與外界十分的脫節,而我們的故事也從這個村落開始。
“爺爺,別喝酒了來生意了”在村子後麵大山的半山腰有一間屋,雖然看起來挺別致的,但是卻十分遠離村落,看起來十分孤單。剛才的叫喊聲就是從屋內發出的。
夢在爺爺的房門前敲了幾下都沒有動靜,幹脆就直接踹門而入,裏麵是一個長的十分消瘦的老頭正趴在床上,嘴角的口水流到了床沿邊。
夢苦惱的拍了拍腦門,突然瞥見不知何時從老頭手上滾落到床邊的酒壺不由得計上心來。
不一會夢就將酒壺打滿,回到房間將壺嘴放到老頭鼻子底下,隻見老頭鼻翼側動嘴裏嘟囔著“酒,酒……”老頭眼睛還沒有睜開,手就已經像酒壺的方向抓去,而夢怎麼會讓他輕易得手,往後一退,老頭撲了個空直接從床上滾落下來。
“哎呦,我這把老骨頭喲”一摔把老頭徹底摔醒了,扶著腰慢慢的爬起來,抬頭看了看正在壞笑的夢語氣微微加重“你子遲早要把我這副老骨頭給拆了,還不快過來把我扶起來”
夢吐了吐舌頭,上前將老頭扶了起來。
老頭沒好氣的將夢手中的酒壺搶了過來再將夢往旁邊一推,喝了一大口在美美的一笑,然後向夢問道“大早上的不睡覺叫我起來幹啥,還想要我給你喂奶不成?”
夢翻了翻白眼道“什麼喂不喂奶的,我早過了那個年紀了,我叫你是因為有生意了,準備一下要去幹活了”
老頭不自然的看了夢一眼然後道“那你先和啞婆在外麵等我吧,我一會就去”
夢無奈道“行行行上了年紀的人就是這麼麻煩,我先去了”
……
我叫夢是個轉生到這個世界的人,我在原先的地方可是有雙位碩士學位的學霸,從我的記憶力就非常好,幾乎看到的東西都能立馬記下來,觀察力和邏輯思維能力也很強,在別人看來十分難的東西在我看來都是菜一碟,所以我年紀輕輕就是醫學和經濟學碩士,後來就不念了,回國當了名法醫,原因很多,但主要是不想很其他人有很大的差別,畢竟人總是有嫉妒心的,我討厭麻煩,喜歡的事在哪做都可以,鶴立雞群最容易染上一堆麻煩的事情,學會比其他人低一點才能更好的容群。在工作上雖然積極但也總是一副不上進的樣子。
我的死亡也很玄學——高空拋物,所以現在人的素質真讓人心寒,嗯不僅讓我心寒,還讓我的心髒在也不跳了。
醒後我就來到了這個世界,除了記憶之初的美人應該是媽媽以外我的全部記憶都是和爺爺在一起生活。媽媽除了剛轉世過來親吻了我的額頭以外陪伴我的就是海邊懸崖上的無名墳墓,到現在我還不知道她的名字,至於那所謂賜予我生命另一半的男人好像是消失了一樣的,從未出現過……
現在和爺爺烈一起生活的還行吧,工作是入殮師。幸虧我本來就是法醫,和死人打交道,要是換一個人怕是要瘋吧,不過因為我對屍體的過分冷靜導致爺爺最初對我也很害怕,畢竟誰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會是個冷血怪物。其實我對生死很看重,見識了那麼對生死兩隔的事情,看到了其他人對生死的看法讓我認為人活著的唯一證據就是他有欲望追求活著,死了就什麼都沒了。所以屍體對於我來開始時還能感慨一句,後來看待屍體就如石頭一樣了。也許弄清屍體的死因是保留住死者在人世間留下的唯一證據的最後尊嚴……
這個村子也挺封建的,死人是執行的“海葬”葬前要梳妝打扮保留死者最後的容顏,這就輪到入殮師登場了,一般都是入殮師上門服務。而沒人會想來這個荒郊野嶺,又是來請入殮師覺得很晦氣,這時在村子裏的啞婆就派上用場了,啞婆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奶奶,又不會話有沒有家人子嗣,吃飯都成問題,幸好啞婆膽子大,將叫我們入殮師的活包攬到自己身上,以此來維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