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吳冕(1 / 2)

清晨的寧靜,陽光穿透窗紗照到麵龐上,額嗯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哈氣伸展四肢。

起身望向落地窗透過窗紗依稀看見熙熙攘攘的地鐵站口人山人海的擠滿了上早班的年輕人。

真是辛勤,滋滋滋滋滋滋電話的震動在不遠處的茶幾上傳來,起身下床隨手整理了鬢角的秀發隨意的盤在了肩後,喂什麼事。電話那端傳來道:老公我做晚班機回去,等我哦給你帶了禮物,“嗯”便掛斷了電話,清晨還真是如同往日一樣讓人不悅呢。

刷牙洗漱整理衣衫一氣嗬成,翻身順著樓梯來到台,深吸一口氣,嗯,還是這清晨的新鮮空氣讓人安心,不由地微微眯起眼睛享受起來這片刻的舒適。

哦對了,忘了,我叫白夜,上班族,或者是一個創業者,但相信千篇一律的你們也看膩了,嗯,當然還有其他設定,嗯對,我是一隻狐狸,準確的來我是一隻狐妖,遠離深山遠離封建迷信的一隻狐妖,嗯上班狐,接下來的一切,全因一次機緣巧合促使接下來的命格發生了截然不同的改變。

如往常一樣下樓買早點吃飯,去收拾鋪子,一五年初的時候,我跟我的好哥們吳冕開了個倒騰古玩的盤口,到現在開業五年多了,也不見什麼起色,但我們這行有句俗語,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一年,確實是那麼一回事,但也要看自個身上那點家夥事好不好使,如今爛人當道,狐不狐妖什麼的也無所謂了,其實這世界也沒幾個人關心你是人是妖,就這麼一回事,日子照樣過。

跟平常一樣今盤口還是冷冷清清的,看著熙熙攘攘的客人路過就是不進來秋一眼,心生煩躁,死胖子,走哥帶你吃火鍋去,我隨便找了個借口掐指一算道,怕是今也沒活了,收拾收拾,沒準能碰見個漂亮姑娘,胖子一旁打趣道,誒嘿,你就不怕搜子聽到過來薅掉你的尾巴。來來來你胖爺我不怕,鐵杆單身漢,正愁沒姑娘呢。我給你分擔,話音剛落,門口就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誒呀聽阿白要去吃火鍋呀,欸還打算去酒吧?這等好事,胖子身上橫肉一顫一旁嘀咕道,哈哈嫂子呀啥時候回來的你看你咋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呢?我一身冷汗,生怕剛才錯話一不心讓媳婦給辦了,真夠勁的,胖子一旁聲嘀咕道,那個啥,嫂子你們倆先忙我有事改再聚,就準備溜之大吉,行了行了少扯皮了,待著吧你,一會有事找你,見嫂子發話,一旁的胖子自然不敢多言,都是千年的狐狸誰都不敢裝大瓣蒜,一不心再讓嫂子給超度了就好玩了。

嗯這丫頭是我的夫人冷怡然,準確的來她是正一道張紘芷這邊第四百三十八代的傳人(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們道家怎麼算的活了這幾千年也不認識),其實也是我從到大看著長大的,不得不承認日久生情,確實,但!可是她追的我,嗯!生活就是這樣有趣且枯燥的嘛,想著想著後腦一陣犯悶的感覺,這丫頭,下手輕點

胖子在一旁打趣道:嫂子您輕點,您在重點我就要去找無常老哥撈他了,這年頭地下都漲價了,你看我這手頭緊。

行了行了冷怡然一旁憤憤的道,看他在哪意淫一些亂七八糟的我就來氣,我扶了一把頭發半坐著的伏案在桌台上,看著怡然,不做晚班機回來麼,怎麼這麼早就到了?

怡然腦瓜晃悠了兩下道,臨時改簽了,機場不給簽字我帶沒檢疫的東西,我隨口問道稀罕你還有能看上眼的玩意?

怡然聲支支吾吾道,嗯人家薅了一撮你尾巴的毛嘛,誰知道那該死的機場安檢就是不讓過,一旁的胖子起身去後屋講道:得了得了你們聊胖爺我後麵躺會有事叫我便不見了蹤影。

等等我的尾巴毛??嗯人家就是想要個念想嘛你看你也不疼是不是,我一陣汗顏,這丫頭啥時候薅的,平時我都收起來的,嘴裏喃喃念了兩句“彭”一條蓬鬆雪白的大尾巴憑空出現,五感直覺也恢複了,屁股涼颼颼的回手捧過來一盤,尾巴背麵足足有籃球那麼大一塊整整齊齊的被薅走了,我心想著這丫頭下手真夠黑的跟他師傅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敢情那電推子剪的撕老公!好啦好啦就一撮毛嘛晃幾個月就出來了,我心裏萬般翻江,姑奶奶你管這玩意叫一撮都快一盆了。

罷了罷了“彭”的一聲收回了尾巴,哎就這樣吧,好死不死的胖子從後屋鑽出來不要臉的現回狐仙形態,這股視覺反差差點都忘了這廝原來還挺瘦的,死胖子抱著尾巴衝著冷怡然道,哼我那不比他好了?我倆都一起照顧你長大的,哼丫頭偏心不理你了,冷怡然一旁俏皮的道,我喜歡白色的,哥你是個好人。

擦被發卡了,胖子彭的一聲變回了胖胖的形態,道,紮心了紮心了,別扯了,走吧,你胖爺我請你倆下館子走龍坎,我衝著怡然喊道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好像沒見過肉一樣,怡然悄悄的把手伸到我大腿邊狠狠地掐了一把,老公我剛才好像聽,你我脾氣火爆,嗯?

我操,我忘了結婚之後師傅臨走西去之前給我們下了牽絆,她在我附近時候能知道我在想什麼。一旁的胖字看到怡然的動作後身子後退兩步,喃喃道這姑奶奶真不好欺負,時候不這樣啊,造化弄人。哎是你們叫的車麼!大門口的出租車司機扯著大嗓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