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隨著莊嚴而肅穆的號角聲,在一座藍白色相間的城邦前麵,刷出了六個矮的士兵。
他們三前三後,整裝待發。
前麵三個士兵身穿藍色戰袍,左手盾牌右手刀斧,臉部空洞而漆黑,隻露出一對白色猥瑣的雙目。後麵三個士兵與前麵三個士兵大致相同,隻不過手上的兵器換成了法杖。
六名兵突一出現,就排著隊,順著腳下的青石板道路,不緊不慢的走向遠方。
他們身姿一致,動作一致,甚至連走路的搖擺亦是一樣的。
片刻後,直到再也看不到這些士兵後,突然藍色城邦的前方“唰”,又出現了六名一模一樣的兵,出現後,與之前六個士兵沒有兩樣,不緊不慢的沿著道路進發了。
城邦的前方仿佛成了一種循環,每隔一會兒,就會出現六個同樣的兵,並且以機械的方式重複踏上征程。
直到,某一次,刷出來的其中一個近戰兵好似有些不同,在刷出來後雖然也向前行進,但是他不是呆板的動作,這個兵居然在左顧右盼。
……
雲凡表示他很懵。
他記得,才在空港和幾個下了飛船的斯白人發生口角,一番爭執後,雙方最終決定“武了”。
雙方來到空曠處,他才擺出個古武永春,就被對麵拿磚偷襲了,眼前一黑就沒知覺了。
怎麼到了這裏?不會是掛了吧?
抬眼望去,首先,他發現自己的視野很低,他腳下是一條蜿蜒向前的石板道路,在道路左右是長滿蘚苔的石壁,道路的前方是一座長相怪異頂部閃耀白色光芒的石塔。
這是哪裏?我又是誰?
他伸出手來,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臂,徹底愣住了。
這是什麼。
他發現自己穿著一件藍色的長袍,左手握著一麵擁有尖刺的盾牌,右手握著一柄刀斧。
唰唰,雲凡拿著盾牌胳膊抖了抖。
嗯?
他震驚了,他居然鬆不開這個盾牌,這個盾牌仿佛長在他身上一樣。
接著他又試了右臂的刀斧,亦是一樣,同樣無法鬆開。
他又試著走了走,發現自己隻能前進和左右行走,並不能後退,好像後方有一股阻力限製著他。
這時,雲凡的隊伍已經穿越過了兩座高塔,來到了一塊相對平坦的地麵上來。
在雲凡旁邊屹立著一座藍色高塔,正對麵是一座與藍色高塔結構一樣隻是色彩不同的紫色高塔。
平坦地麵的兩側是泛著細微水光的河道,在河道裏則長滿了高高的綠草。
“哇,正點啊!”
雲凡死死的盯著前方,漆黑臉上猥瑣的雙目迷成了一條縫。
他隻想,這個視覺真心不錯,嘿嘿。
在藍色方防禦塔前,出現了一名長腿金發美女,他身著亮銀色的魔法袍,手中拿著一根白色法杖,腿上穿著黑色戰靴,絕美的臉上泛著堅毅,散發著驚人的魅力。
此時她正與一名臉帶麵具、紫色頭發、身穿紫色法袍、全身漂浮在空中的老女人在戰鬥。
金發美女先是揮出法杖發出一道光劍攻擊在紫發女人身上,隨後向後走了幾步,然後下意識轉頭看了看上側的草叢,法杖猛然發出一道光芒,一道發著白色光芒的圓圈向著紫發女套去。
紫發女見狀,絲毫不慫,任由圓圈套中,同時也現在地上發出一顆黑暗圓圈,隨後更是發出一記推力把黑暗圓圈推向了金發女。
隻是一瞬間,雙方就互相擊中了對方,一時間金發女與紫發女居然都定在了原地。
突然,雲凡視野的左側出現了一行字樣。
光輝女郎全體:“**球女,你*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