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麵的嬰聖都是詫異,有了怒氣,這嬰聖竟然不顧強大的他們在此,敢向山內感知?
白鵬濤怒道:“混賬,你是在漠視我們的存在嗎?”
說著,他一伸手,就是大手抓來。
按照他的理解,大手抓去,這化嬰境小嬰聖還不就被抓的粉碎。誰知對方飄立那裏,跟沒事人一樣,反而他的大手之力被崩的四散,旋即消失無形。
這一下,兩麵嬰聖同時被驚,刷的一下都是站起了身,驚駭望向李頑。這可是道嬰境高階的大力,怎麼會對他沒有一點作用,這怎麼可能?
李頑笑道:“別緊張,我要再探探,也都別打擾我啊!”
說著,他就向下疾射,已是在陰陽山巔撞一個洞,深向內裏探去。這陰陽山很是古怪,需要深探,便隻有親身進去了。
眾嬰聖都是呆呆望著,這速度太快了,一晃眼間就已突入地底深處。
忽然,一個嬰聖驚叫:“我想起來了,李頑……難怪我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在無心界被困在鎮心塔裏的那個……不就叫做李頑嗎?”
眾嬰聖都是吃驚,白鵬濤麵露畏忌之色,點頭道:“我也想起來了,這李頑據說是個流浪修者,現在也是聞名幾個大界,他……他沒死,怎麼出來啦?”
有個嬰聖道:“也是應該出來了,五百年的時間已是過去三年多了吧!這李頑據說在無心界大鬧一番,可是殺了許多界尊,包括我宗的居文丙等三位師叔伯啊!”
男嬰聖們齊刷刷麵色一變,又傳來施醉波的嬌笑聲,她道:“清羽宗與他有仇,方才沒殺了你們,也算你們走運啊!”
男嬰聖們又是麵色巨變,一個嬰聖道:“我們還是快些回宗,不然這煞星還真能殺了我們。”
白鵬濤點頭,也是有些惶急地道:“對,我們回去稟明宗主,李頑已是來此。”
清羽宗的嬰聖恐懼著離去,向陰麵一個女嬰聖道:“施醉波師姐,我們也回去嗎?”
施醉波麵色凝重,道:“我宗與他又沒有冤仇,暫時靜觀一下,不過……還是要離得遠些,這位可是敢殺界尊,還是群屠界尊的煞星啊!”
血靈宗的女嬰聖們都是飛向空中,向著大洞望去,隻見那洞深已不知多少裏,已經望不清李頑的身影了。
施醉波放飛一個大丹鳥,這是通知宗內,李頑來此了,不得不防,這位可是敢獨抗簡族的強人,那就也敢獨抗血靈宗的。
這還真是防狗防盜防李頑了,畢竟無數年來都沒有一個嬰聖敢獨抗一個大界的大勢力,這位可是絕無僅有的奇葩。
男嬰聖們和女嬰聖們都是身在外界,無心界的消息自然不會這麼快傳來,若是讓他們知曉李頑盡滅簡族留守的界尊,攻入簡族的族地,還殺了十五個黨族的界尊,逼得黨族不得不求和,還不知會怎麼驚駭呢!
李頑向極深處探去,直到深入百萬裏,才感知到前方有異,那越來越濃鬱的陰陽仙氣就是從內裏傳上去的。
卻是越深入,阻力就越大,最後竟然再也前進不了,試著轟出大力,也是毫無作用。想必清羽宗和血靈宗應該也有界尊探下來過,隻是被這怪力阻住,無法深入。
不過,這怪力是阻止不了李頑的,神奇吸力一吸,很順當的再次深入。
直到他毫無阻力地飛進一座洞府中,驚訝地看到一個仙桃正懸浮在府中,應該已是在此很久。
這是一個很成熟的仙桃,油光閃閃,散發著濃凜仙氣。它的左邊蘊含著剛烈之仙氣,右邊蘊含著陰柔之仙氣,倒是很怪異。
李頑圍著它轉了幾圈,這隻是個仙桃,沒有意識,隻有陰陽結合強大的仙氣,會阻住強者。
試探性伸手摸它,觸手是剛烈一麵火熱,陰柔一麵冰涼,竟然還是冰火兩重天。
不過,到底是沒意識的仙桃,沒有反抗之意,靜靜地漂浮,任他撫摸。
李頑微微一喜,如此看來,他就可以盡情吸了這個仙桃。從這仙桃蘊含的仙氣來說,真是太濃鬱了,甚至可能比他曾在鎮心塔吸的仙氣數量都多,還精純。
想到就做,狂吸而去,雖然隻是個仙桃,卻是內裏的仙氣品質異常地精純,方吸一點就化為磅礴的氣血之力,差點把他的身體撐爆。於此,不敢再狂吸了,隻是慢慢地吸,感受剛烈和陰柔在體內的碰撞,沒有任何疼痛感,隻有極為舒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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