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 墨跡是什麼意思?(2 / 2)

李頑停下來,回道:“我是李頑,隻是個流浪修者。”

席向明笑道:“原來是野修啊!你……應該也看不出我們的實力深淺吧!”

李頑淡聲道:“二位都是道嬰境高階資深境界,我還是能看出來的。”

席向明和周國峰對視一眼,微訝,這小道者還挺有眼光的。

周國峰問道:“你不怕我們?”

李頑反問道:“我們都是人,為何要怕你們?”

周國峰一窒,旋即失笑道:“人其實才是最可怕的,特別是更強大的人,難道不是嗎?”

李頑點頭道:“人本就有光明和陰暗兩麵,被各種欲望所左右,便誕生了一切情緒,包括恃強和畏懼。我心若向暖,又何必畏懼凍流嚴寒,我心若向陽,又何必在意黑暗陰霾。”

席向明和周國峰又是對視一眼,這人還在講大道理,是不是表麵淡然平靜,其實內心已是畏懼萬分?

席向明大笑道:“還真是個有趣的人,以後你就跟著我吧!”

李頑淡聲道:“對不起,我獨來獨往慣了,不喜歡跟著別人。”

話完,李頑轉身,又是大踏步走去。

席向明微呆,後轉向周國峰,問道:“他拒絕了我?”

周國峰笑道:“你也說他是個有趣的人,看見他拒絕你,我還真的覺得他有趣了。”

席向明也是笑道:“娘的,為了討好我席向明,多少強者想著法子奉承巴結我,有些誓死也要追隨我,我難得一次動心,還想收他為徒,他竟然拒絕了。”

周國峰道:“他隻是個流浪的野修,哪知道你是誰啊!”

席向明點頭道:“也是,我想他會後悔的,便是以後哭著爬著來求我,我隻會告訴他,你錯過了一生中最好的機緣,還是別指望了。”

周國峰失笑道:“席向明師兄,你是真小心眼。”

席向明道:“我可是第一次被人拒絕,當然要記在心中的,我的心胸可不是那麼開闊。”

這倆嬰聖邊走邊談,而前方的李頑已是走的沒影了,論走路,他還是比別的強者快的。

又是走至一個岔道口,有著五百七十六個一模一樣的岔道,李頑停了下來,因為那南鳳宗的風雅麗和柳念寒正麵色有些泛紅站在那裏,而周邊地上還有著三十三具死屍。死屍中包括十五男,十八女,力量等等不一。女屍都是道者,隻不過俱是赤裸著身體,死狀痛苦。男屍全部碎成一團團,血肉模糊,其中可能還有一個道嬰境高階嬰聖。

風雅麗正憤怒之極地罵:“這些畜生,竟敢殘害奸·淫我宗的弟子,實在是罪不可赦,這般殺死了,還是便宜了他們。”

柳念寒還是那副淡然神色,道:“這邪天宗向來出的邪惡之徒多,以後少不得要遇上其宗之人,還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風雅麗點點頭,瞥到李頑站在一邊,怒瞪一眼,道:“看什麼看,可惡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奶奶的,我招你惹你了,要對我這麼凶?這些女道者又不是我奸殺的,幹嗎要一耙子打死所有男人?

李頑懶得與她廢話,在這裏喚不出飛電錘,沒法與她鬥,先忍一忍。

李頑拔腿正待向最中間的岔道走去,忽聽風雅麗又道:“站住,誰允許你先走的,跟在我們的後麵走。”

李頑皺了皺眉,道:“你就這麼霸道?”

風雅麗道:“對你們這些可惡的男人,我就是要霸道。”

李頑不說話了,隻是沉靜地看著她,等她先走。

“看什麼看,再看我就把你眼珠子扣出來。”風雅麗怒道。

李頑淡聲道:“我等你們先走,墨跡。”

風雅麗疑惑著,施出一把火燃燒女道者們的屍身,與柳念寒走了過去,又回頭,惡狠狠地問道:“墨跡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在罵我?”

李頑心中暗笑,道:“不是罵你,意思是你一路走好。”

這一路走好,也是有咒死的意思,諒她也聽不懂。

風雅麗果然還是猶疑著,也沒說什麼,又是與柳念寒跑去。

李頑見她們的身影消失遠處,竟然與他同一路線,看來這二人也是死心眼。

回頭看了看滿地的死屍,咧嘴笑了笑,本以為她們會在此逗留,卻是先走了,這倒好,又能吸了。卻是立時感到很不好,畢竟那些女道者都是死的太恥辱,自己這樣笑,也是對她們的極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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