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曆詭異事後,各人都有心事,李頑那處也是沒人再來打擾,讓他得以抽空去末影世界處理荷花的屍身,釋放了她有些依依不舍的靈魂,再處理一些事情,才回轉至方外,此後他便一直修煉中。
某日,他看著那欲想報仇的金麵人斷氣,被扔下鶴輦,冷冷一笑,繼續閉目修煉。
安永界的飛鶴渡口到了,謝春明的屍身早已被扔下,隻有上鶴輦的人。
李頑目注上來的十幾個強者,掃視一遍,都是生人。
這次,上來的是三撥人,一撥為兩個人,看著應該是夫妻,男人俊逸邪異,是道嬰境高階實力,女人美麗嫵媚,是道嬰境中階實力。一撥隻有一個人,是道嬰境高階境界實力,滿麵疲乏,一上來就找地方打坐。還有一波為十個人,為首那個滿麵囂張,走路都是甩開膀子橫著走的,是道嬰境高階資深實力,另外九個強者是他的隨從,實力高低不一。
囂張嬰聖一上來,目光與陳俊峰對上,互相笑了起來。一個稱呼陳兄,另一個稱呼高兄,湊到一起交談著。
不久,囂張嬰聖就望向李頑,怪眼直翻,如螃蟹一般飛來,道:“李頑是吧!我是品道界戰陽門洪飛揚,你既然是陳兄尋覓好的獵物,我會助他抓住你。”
“滾。”李頑看都不看他,冷叱。
洪飛揚一呆,指了指自己,道:“我是戰陽門年輕一輩第二天才洪飛揚,你敢對我如此?”
李頑眼皮抬都沒抬,冷叱:“滾。”
洪飛揚詫異著麵色,道:“我這麼威名遠揚,戰力高強,你這小小道者不應該是聞聽就被嚇得麵色如土,磕頭如搗蒜地求饒嗎?”
哪裏來的癡貨?就這鬼樣還是戰陽門年輕一輩第二天才?
李頑倒是有了一點興趣,抬眼看去,見他詫異地看著自己,似十分不理解會有不知他的大名的人。
李頑笑道:“原來是洪飛揚啊!”
洪飛揚點頭,麵上又是浮起囂張之色,大笑道:“我就說嘛!以我赫赫威名,你怎麼能沒聽說過呢!”
李頑倏地麵色再冷,喝道:“我還真沒聽說過你這等貨色,給我滾。”
“哇呀呀呀!氣煞我也,我要殺了你……”洪飛揚暴跳如雷,似要出手。
陳俊峰道:“洪兄,鶴輦上不允許動手殺生,等到品道界再收拾他不遲。”
洪飛揚雖然是癡傻貨色,卻也知曉忌憚飛鶴樓,狠聲道:“好,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洪飛揚回去了,李頑神色平靜地繼續修煉,絲毫沒被這貨擾到心境。
第二日,遠處傳來爭吵聲,孫雅香又是與周雲泉吵了起來。因為袁心水之事,李頑不好直接與孫雅香接觸,忙豎耳聽去。
孫雅香神情激動地道:“他就是個禍胎,還害死了我的兒子,你若不及早殺了他,你全族都有滅族之危。”
周雲泉皺眉道:“雅香,我勸你不要妄斷,你兒子之死……實屬意外,我理解你的心情,隻是不能說成是墨鵬的原因,他還是個嬰兒啊!”
孫雅香望向遠處,已是能平穩走路,嘻嘻笑著的周墨鵬,道:“他還是嬰兒?已是能正常說話,正常行走,看見邪物,這就是個邪惡怪胎。我告訴你,周雲泉,你全族都死了,我並不關心,我袁族不能再死人了。”
周雲泉搖頭道:“他是我的後代,我絕不會去殺,也絕不會允許你做下這種事。”
孫雅香怒目瞪視周雲泉,忽然流下眼淚,道:“無情之人還有這慈心?”
周雲泉歎聲道:“雅香,我知道以前那事傷害了你,我現在已是風燭殘年,你就原諒我吧!”
孫雅香目中湧起濃濃怨恨,道:“原諒?哼哼,我根本沒放在心上……周雲泉,你好好想想我的話,不殺他,你全族滅。”
孫雅香離去,周雲泉黯然半響,目光投向慢慢跑動著,笑的非常甜的周墨鵬,表情微微有些疑慮。
一日後,周族三女又是來了,先來的是周貞惜,她道:“這些日子老祖宗讓我們自閉一段時間,好好反省如何壓製自己的欲望,不要做出糊塗事,今日才放我們自由。”
李頑不想被打擾,心道:“別和我解釋,我現在隻想修煉,不想你來啊!”
周貞惜還沒坐穩,周芸衣就過來了,今日還是穿的華裳,一身刺繡滾綠華裙,雲鬢裏還插著點翠碧玉簪子,娉娉婷婷走來,美麗大眼睛眨呀眨的,充滿了誘惑氣息,道:“在老祖宗身邊,憋了好長時間,今日才得以放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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