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寫著寫著已至夜深,霍征揉了揉發軟的眼睛。這終於給李靖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拚湊完了。不管是騎兵的布陣、兵種、後勤、裝備、馬匹、兵士的素養、兵士的忠誠讓霍征都有些頭昏眼花。暗暗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要裝他一逼?
暗歎一聲:老了,老了。呸!這要讓尉遲恭聽見,非得戳他幾馬槊解解恨。你個子才多大?在某家麵前可以算是乳臭未幹,還快進土了那我是不是已經骨頭都成黃土了。也難怪,唐時期的人一般過四十歲就能自稱老夫了,而孩童一般到十四五歲便可成親生子。
且不提霍征這混蛋此刻的作妖,這騎兵的訓練大綱總是拚湊完了。再加上鏜法的精進這讓他極其的亢奮,他想來一嗓子。別!您千萬別!擾民,罪過大了。就這樣他在自己的亢奮中——嗯,睡著了。
這不,剛微微亮還在睡夢中的霍征就讓一個長柱形的物體給從床上提了起來。
“子起來了!該去軍營點卯了。”
“嗯?該動手喝酒了?霍征嘴裏念叨著些胡話,尉遲恭臉色不由地顯得更黑了。但為了不耽誤正事便讓些男仆給他更衣穿甲。
這不,前麵兩個人不停地擺弄著霍征後麵還有一個人在用力地頂著他防止他倒下來,擺弄半才堪堪為其穿上內衫。到了套盔甲的時候我們的霍大少爺依舊是半眯著眼睛一副昏昏欲睡的狀態。
尉遲恭看著這混子的樣子氣的直撮牙花子,這也得虧是霍征。要是自己的兒子他那兒來的這麼大的耐心,早就一大耳瓜子上去了還會讓某家這麼有耐心?其實還是打不過霍征罷了!
有時候尉遲老黑會思考魚老宗師是怎麼調教出,這麼個武力驚人又兵法精湛的徒弟?難道這混子真是宇文城都的私生子?遺傳了他老子那一身驚人的武力?不過他也就是這樣想想罷了,這真要出來霍征還不動手掐死他想想就挺好。
宇文城都:“我真的謝謝你到處給我找兒子,來過來本將賞你一鏜可好?”
這不折騰半晌才給霍征穿齊全盔甲。
“來!將馬給牽過來!”尉遲恭招呼著一位家將,那家將的臉色就如同死了老父親般。不去!我不去!那又是一個大爺我可不想讓他給我來一蹄子。
“哼——”尉遲老黑也是冷哼一聲不過卻沒有了動作顯然他絕對讓馬兒給踢過,這邊三個人好不容易半扶半推著將霍征弄出了門。尉遲恭見狀單手去拿鳳翅鎏金鏜,嗯?一下沒提動;又用力一提,才慢慢提了起來,嗯!這玩意兒你告訴我有兩百斤?至少N的四百斤!
你揮舞這四百斤的東西去戰鬥?不不不,我不是鄙視各位大爺我怕壓死你們。見霍征出來已經披上馬甲架上馬鞍的馬兒衝著霍征走去很顯然這照顧它的家奴可沒敢給馬大爺上韁繩!
“子,醒醒了!”尉遲老黑單手搖晃著霍征。
“嗯?尉遲伯伯您老怎麼在這兒啊?”霍征終於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