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不過十幾秒的功夫薑麗就被兩個男人帶走了。
我的第一反應是報警,但是直覺告訴我這件事是熟人所為,報警或許不是最明智的選擇。剛這樣想,手機上麵就收到了一條短信:要想讓她活命,就不要報警。
果不其然,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所有的環節都被設計好了。我趕緊抬頭看看這周圍有沒有攝像頭,還好周圍都有攝像頭。我馬上打電話給李準,告訴他薑麗被人帶走了。李準聽見薑麗出了意外,著急地說:“你在哪?我馬上過去。”
我問他在哪可以看見馬路攝像頭的監控視頻資料,李準直接問我在哪,說過來接我。
李準把車開的飛快,這一瞬間我以為李準是愛薑麗的。到了交警大隊以後,李準不知道用到什麼關係,找了剛才那個時段那個路口的所有視頻。我們坐在電腦前看著視頻裏麵的畫麵,車子上麵沒有掛車牌號,車速很快,照著這個方向看是開向了郊區。
最後我們把所有可能經過的路口的視頻資料都拿了出來,我突然覺得這條線路通往的地方好熟悉,這不就是我之前在北京郊區一個幼兒園裏麵打工的時候那個地方嗎?
給李準說了薑麗可能在哪以後,他立馬起身開車帶著我去了我說的地方。在車上我想了無數種可能,如果是陌生人所為,不會知道我的電話號碼。這更加肯定了我認為是熟人幹的了。昨天見到了簡心慈,今天薑麗就被綁架了,會不會太巧?簡心慈回來了,我能不能認為簡寧也回來了?簡寧和薑麗之間的恩怨那麼深,簡寧連薑麗的孩子都不放過,又怎麼肯放過薑麗。一想到這些,我就覺得渾身都冷。如果真的是簡寧幹的話,那就更可怕了。不管是不是簡寧幹的,我突然想起來一個人,林醫生。
李準把車子停在幼兒園附近廢棄的危樓下麵,我坐在車裏給林醫生打了電話。說了地址以後讓林醫生盡快趕過來。李準問我在給誰打電話,我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現在先確定薑麗在哪比較著急。
我和李準下車以後,立馬就被寒氣凍得有些發抖。我搓搓手戴上李準遞給我的手套,站在車旁邊看著周圍說:“如果薑麗真的被帶到了這裏,那他們藏身的地方就隻有這一棟危樓還有那個廢棄的招待所裏麵。”
李準指指我們麵前的危樓說:“應該是這裏麵,這裏麵比較好藏人。”我看電視上那些人被綁架了,也是被帶到這種樓房裏麵。說完以後我們就踩著滿地的磚頭、大石塊上了樓。
上樓以後走的每一步都很小心翼翼,深怕驚到了他們,被那些人聽見。這棟樓不高,隻有五層。我和李準沒有分開走,想著兩個人一起走萬一出了什麼事有個照應。
檢查到四樓的時候,還是沒有發現任何人。不過我們看見了有吃完的方便麵盒子。我和李準對視一下,看看僅剩的還沒檢查的五樓,不知不覺都有些緊張。我和李準每一步都走得更小心,一點多餘的噪音都不敢弄出來,一來是為了聽見樓上的動靜,二來是怕樓上的人聽見我們。
結果我們正要朝樓上走的時候,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趕緊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林醫生打來的電話。我還來不及反應,樓上立馬就伸出一個頭說:“是誰在下麵!”
李準當機立斷的摟住我大聲喊著說:“我不同意和你分手!你要是和我分手我立馬就從這跳下去!”
我迅速反應過來了,慌張地說:“我就是要和你分手,你跳樓就去跳,反正四樓不把你摔死也會把你摔殘。他給我打來電話了,我要走!”
李準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樓上的人,樓上帶著口罩的人不耐煩的說:“要死去一邊死去!不要在這待著!”
我和李準對視一眼,他立馬拖著我一邊走一邊說:“我不死,我要是死了便宜了那個小子!你現在就和我回家,給我說清楚你們是怎麼背著我搞上的!”
李準拖著我到了三樓的時候,我的腿已經被嚇軟了,一下都走不動了。李準抱起我就朝樓下跑,一到樓下就看見了站在車邊的林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