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政堯下午睡覺的時候,我回去了一趟,想著把顧森給我的錢去銀行存起來,不然我心裏總是不踏實。
回去以後看見蔣姍姍和吳媽都在,蔣姍姍見到我以後冷冷的說:“呦,沒想到你都和其他男人那樣了,陸政堯還能讓你繼續待在這。”
吳媽聽見以後趕緊說:“胡說什麼胡說,快收拾東西,一會飛機趕不上了。”
我看了一眼吳媽就進臥室了,不想再和蔣姍姍糾纏。回到臥室以後去衣櫃的最下層找顧森上次給我的十萬塊錢,結果翻了好多層都沒有找到錢。
剛開始還以為可能是拿衣服的時候拿亂了,後來幾乎要把整個衣櫃都翻一遍的時候,還是沒有找到那筆錢。坐在床上看著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衣櫃出了一身汗,回想了一遍所有可能拿錢的人。
陸政堯不可能,吳媽不可能,顧森那天也進過臥室,但是他更不可能了。那就隻有蔣姍姍了,雖然我沒有任何證據,但是蔣姍姍馬上要回去了,如果今天不說清楚的話,以後更是不可能找回錢了。
我出去找蔣姍姍的時候,蔣姍姍正提著箱子朝出走。我一下拉住蔣姍姍說:“我有事要問你。”
蔣姍姍很明顯有些心虛的把箱子放在地上說:“什麼事?”
我看了一眼吳媽,說:“吳媽你先進去。”
吳媽看了蔣姍姍和我一眼,就回了自己的臥室。我開門見山的給蔣姍姍說:“你是不是拿我的錢了?”
蔣姍姍冷笑一聲說:“隨便汙蔑別人可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先禮後兵了,直接走過去拉過蔣姍姍的箱子,蹲在地上開始翻起來。蔣姍姍就像被蜜蜂叮了一樣大喊一聲:“你在幹什麼!”
我低著頭一心想找到我那十萬塊錢,完全沒有發現陸政堯已經從醫院回來了。
“你們在幹什麼。”陸政堯看著他家亂成一片,隱忍著怒火低聲說。
我一下抬起頭,正好找到了裝在信封裏麵的那十萬塊錢。蔣姍姍就像豁出去了一樣,從我手裏拿出那十萬塊錢說:“這就是那個男人給她的。”
陸政堯從蔣姍姍手裏接過來那個信封看了一眼,冷笑著對我說:“你給他看了那麼重要的東西,他就給了你十萬塊錢?”
陸政堯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看了重要的東西?我有些茫然的站起來,沒想到陸政堯狠狠抽了我一巴掌,我一下沒站穩就倒在了地上。
吳媽聽見聲音以後也從臥室裏麵出來,蹲在地上把蔣姍姍的衣服胡亂塞進箱子裏麵低著頭給陸政堯說:“陸先生,我先送姍姍去飛機場了...”蔣姍姍趁機和吳媽走出去了,客廳裏麵就剩下我和陸政堯。
陸政堯氣急敗壞的蹲在地上抓住我的頭發說:“從一開始你就是顧森的人對不對?所以不管我怎麼對你你都沒有走是不是?”
陸政堯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他到底在說什麼,什麼從一開始我就是顧森的人?
陸政堯看我沒有說話,把我的頭狠狠撞在牆上說:“這下你們滿意了?你以為這樣顧森就會要你這個爛貨了?恩?”
我的頭被牆撞的鑽心的疼,麵前的所有東西都是旋轉著的,聲音虛弱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陸政堯冷笑著說:“陳柔,我一定會讓你變成一文不值的女人。我倒要看看顧森還會不會要被很多男人睡過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