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著蔣姍姍到臥室的時候,蔣姍姍表情誇張的看著鏡子前麵的梳妝台說:“你不僅沒有化妝品,連護膚品都沒有唉。”說完以後立馬抬著臉看我,還用手摸著我的臉說:“那你的皮膚為什麼這麼好啊?”
我看了看蔣姍姍的臉說:“你也很白啊。”
蔣姍姍大大咧咧的說:“你用過BB霜嗎?”
我搖搖頭,蔣姍姍就說:“現在女生都會用BB霜,或者粉底液。就是可以把我這種本來不白的女生塗得白一點。”我聽了以後覺得很神奇,突然想起來上次李潔來給我化妝的時候也給我臉上塗了東西,臉上的氣色就會變得很好。
正說著李潔,李潔就來了。李潔瞥了一眼蔣姍姍,一邊彎著腰掏東西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陸先生什麼時候允許你把自己朋友帶到這來了?”
李潔當著蔣姍姍的麵說這種話,簡直是一下子得罪兩個人。我還沒什麼反應,蔣姍姍就嘴快的說:“你隻要做好你的分內事就行了,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伺候人的管老板家的事情了?”
李潔的臉色立馬就不對了,譏笑一聲說:“對啊,你們這種女人隻要討好老板就好了,其他事根本不用管。”
蔣姍姍還準備說什麼,吳媽就進來了,一看蔣姍姍和我都是坐在床上,就說:“姍姍啊,你去媽房間睡一會,中午先生和姑娘都不在,媽帶你去北京城玩玩。”
李潔一聽話音,原來蔣姍姍是保姆的女兒,剛才還那麼教訓她,立馬仰斜著眼睛說:“呦,原來是保姆的女兒啊,我還把你高看了。拽什麼拽。”吳媽聽了李潔的話,隻能低著頭把蔣姍姍拉走了,蔣姍姍已經輸了,隻能跟著吳媽出去了。
不過我實在聽不過去李潔說的話了,就說:“保姆怎麼了?保姆就要被看不起嗎?”
李潔愣了一下,她可能是從上次以後就覺得我很好欺負,完全不會生氣那種人吧。有些吃驚的一邊拿著一隻刷子來回在自己的手背上試著顏色,一邊說:“你現在都會給別人出頭了?不錯,果然是有人撐腰膽子就變大了。”說完以後陳柔刻意轉過頭看看我的臉,又看看我的小腿說:“腿上和臉上的傷是都好了呢。”
不是有句話說“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嗎?我最見不得別人揭我的傷疤,偏偏李潔就當著我的麵這麼羞辱我。我一下站起來把李潔手上的刷子拿過來扔在地上說:“不要你化妝了,你走吧。”
李潔的胳膊抱在胸前鄙視的看著我說:“呦呦呦,確實是有脾氣了。你知道這把刷子多少錢嗎?要是沒有陸先生養你,你恐怕這輩子都摸不到這種化妝刷吧。”
聽了李潔的話,我感覺胸口一股悶氣喘不上來,又下不去的感覺。甚至是呼吸都不順暢了,隻能直愣愣的看著李潔。李潔完全沒有意識到我已經氣的不行了,還是一副挑釁的樣子看著我。
我從鼻子裏麵長舒一口氣,把胸腔裏麵的氣盡量排出來一點,指著臥室的門的說:“你給我出去。”
李潔笑了一下說:“你可是連妝都不會花的村姑,我走了你就自求多福吧。”說完以後李潔並沒有帶走她拿來的那些東西,出門之前回頭給我說:“哦對了,這些東西都是陸先生讓我買給你的,畢竟你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