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媽聽了我的話也覺得有些尷尬,訕訕的說:“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先生愛幹淨...他的東西除了我給拆洗以外,別人不能用不能碰。”
我像是突然爆發了一樣說:“我都和他睡在一張床上了,這個躺椅我就不能睡了是麼?”我一生氣著急就有臉紅的毛病,我想現在我的臉肯定又是紅紅的了吧。
吳媽趕緊解釋說:“姑娘,我不是那個意思...可是先生他就是不喜歡別人碰他的東西...”
我突然覺得吳媽“狗眼看人低”,一下又睡在躺椅上說:“我就要睡這裏,是陸政堯讓我睡在這裏的。”
我話剛說完,就聽見陸政堯說:“什麼時候你都能對我直呼其名了?”
陸政堯就像一個幽靈一樣出現在書房裏麵,我聽見陸政堯的話以後嚇得動也不敢動,吳媽一直給我使眼色意思是讓我起來,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陸政堯快步走過來一下拉住我的胳膊把我甩在地上,我的頭又碰到書架上麵,整個腦袋都昏昏沉沉的,眼睛更是不敢睜開,一睜開就開始冒金星。
陸政堯的聲音就像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一樣,說:“我不在你就這樣對吳媽說話麼?”
吳媽趕緊勸陸政堯說:“先生您生氣了,是我對姑娘說話沒注意...”
陸政堯根本沒有理會吳媽的話,說:“滾下去。”
我聽了陸政堯的話,一隻手扶著書架,勉強站起來。吳媽看我的樣子,趕緊走過來要扶我,陸政堯冷冷的說:“讓她自己滾下去。”
陸政堯說完以後就走到了一個書架前麵,開始找書。我手扶著書架一瘸一拐的走下了樓,剛一回到臥室,比看見什麼都親,完全不受控製的撲倒的在床上。
吳媽也跟著進來了,站在門口內疚的說:“姑娘...真不好意思,我真沒想到先生會突然上來。”
我的氣其實也消了,有氣無力的說:“沒事,你出去吧,我想睡一會。”
吳媽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去以後過了一會又進來了。走到床頭櫃旁邊說:“姑娘,我給你頭上抹點藥吧,不然你這淤青幾天都好不了,你出門都不方便。”
我點點頭,吳媽讓我平躺著,她讓我把頭枕在她的腿上,然後拿著棉簽給我塗藥水。一邊塗一邊說:“先生其實人蠻好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對帶回來的女人都不好。以前那些女人都是為了他的錢,可是我看你不像。”
我笑了一下說:“我怎麼就不像了。”
吳媽給我把頭發小心的撥開說:“我看著你不像,我也看不透你為什麼要跟著先生。”
我現在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還要留在陸政堯身邊了,也許是我沒有錢,離不開他吧。
或許我真的該為自己的以後做做打算,待在陸政堯身邊分明就像身上綁了一顆炸彈,更恐怖的是你還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爆炸。
吳媽突然站起來說:“先生...”
我一皺眉,陸政堯怎麼又回來了,我這下又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