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早去早回。”
去這一趟是離越開的車,他邊開車邊念叨著,“我說,你可千萬別意氣用事,到時候弄的不好收場,大家都難堪。”
陸憂翎沉默的坐在一邊不說話。
離越歎口氣說道:“你知道你在為陸奕辰的事情生氣,要是你找不出證據,拿什麼和鍾靈毓對峙?”
“我不需要跟一個死人對峙。”
離越瞅她一眼,轉過頭開車,“我可跟你說,現在虎視眈眈的盯著你的可不止一個人,正愁沒法對付你呢,你可別趕著送死去。”
說話的功夫兩個人就到了酒店的門口通知酒店的人,找人拿到房卡去了樓頂正對著的雜物間。
帶她們上去的是一個年輕的小夥子,他打開門,“這是正對著樓下大燈的地方,我們還沒來得及收拾,你們先看著我先出去。”說著轉身就要走。
陸憂翎叫住他,“你知不知道這一兩個星期都有什麼人上來過?”
那小夥子轉過頭,茫然的看著陸憂翎,抬頭苦思冥想一會兒,“沒有啊,這個雜物間是放一些平時不用的東西,我們這的人很少進來,這不前兩天有個學校來我們這裏開什麼什麼大會,來談事情的又不是個好伺候的主,我們都挺忙的,就更沒人上來啦。”
他說完陸憂翎和離越對視一眼,就讓那個小夥子出去了,就在兩個人轉過身去查看房間裏的東西的時候,一個黑影從兩人身後的門口閃過。
陸憂翎回過頭皺著眉頭看著門口,離越見她向門口看著,也看向門口卻什麼東西都沒看到,“看什麼呢,你不是說要來找找東西嗎?”
她搖搖頭,回過頭,“我總覺得剛才有人在盯著這邊。”
“我怎麼沒感覺,你是不是緊張過度出現幻覺?”說完他走到那個鐵鏈的地方,被趙大虎撬開的兩塊地板還靜靜的躺在那裏,確實和趙大虎說的一樣,那條鐵鏈是被人故意切斷的,兩人背後一個人影閃過,但他們並沒有注意到。
離越翻了老半天,也沒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他有些發愁的蹲在地上轉著眼睛看著周圍:“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有,是不是你猜錯了,其實就是一個恰巧的時間落下,能砸到誰就算誰,算是個報複性作案。”
“不對!”陸憂翎的眼睛盯著那個鐵鏈的斷口處,“這絕對是鍾靈毓做的肯定沒錯!”
陸憂翎站起來向離越的方向走去,他想向後退兩步給她讓個位置就向後挪動兩下,結果不小心踩到一個東西,腳下一滑坐在地上。
陸憂翎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緊接著就被旁邊地上的一個勉強算的上是橢圓形的小東西吸引了注意力,她蹲下撿起地上的東西,觀察著。
“你都不知道先關心一下摔倒的我嗎?“
“沒摔死就過來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離越小幅度地翻了個白眼,然後站起來,接過她手上拿的東西,看了半天,才不確定地說:“像是個塑料的什麼東西,還碎了一半,看不出來是什麼。”
兩個人正研究著,離越的電話響起來,說陸奕辰醒了,兩個人就決定先回去再說。
說來也是巧,才動完刀子的陸奕辰還沒兩個小時就醒過來,睜眼看著一片白的天花板還愣了一會,坐起來才感覺到身上有些異樣,背後有些隱隱作痛。
正好和進來準備看看換藥的黔閻對上,“這麼快就醒了?”
“憂翎呢?”
“小翎翎?”黔閻放下手中的托盤,低頭調配著藥膏,“去又回酒店去查有沒有遺漏的東西去了,趕緊趴下,你坐著傷口全都要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