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們偶有駐足,虔誠的目光望向前方,仿佛是有目的一樣,似乎不是在苦修,而是在朝聖。

“秦飛,你可知他們這些人是在幹嘛?”秦政微微一思索,由於信息太少,根本就推斷不出來什麼,便問秦飛道。

跟了秦政這麼多年,秦飛自然也是非常有眼色的,能成為二皇子的頭號手下,不僅僅是修為高,在處理這些事實上也是有相當不錯的賦的。自打看到秦政減緩的速度,看著這些苦修者,露出來了興趣,他便開始向隊伍當中其他人打探起來,也曾停下來,在半途當中詢問了幾個人,自然知曉這些是什麼人。

“回少主,這些人是的信徒,今日有的大師舉行法壇大會,這些人都是去聽法壇大會的。”

“關於這個,這幾年發展迅速,一開始僅僅局限於西域,北域,蠻域,東域,在秦域並沒有多少影響力,這幾年朝堂上的大人,有一些人也成為了的信徒,所以的勢力就擴張到了秦域。”

“這一次,開講法壇的叫‘太平道人’,這個人,少主也聽過,以前被稱為‘苦蓮者’,也是西域的一位成名以久的前靠。”

秦政聞言,也記起來了這,起來,這倒是頗有傳奇色彩,西域是長生寺的地盤,北域又是太和門的下,東域還有著元陽山,幾乎很少有勢力走出自己的基本盤,而且硬生生的是連一個根據地都沒有,卻同時在數個域當中發展勢力,根本沒有經營根據地的想法,反而是遍地開花,剛開始傳過來的時候,大秦王朝的高層還以為是東州之外的勢力。

後來查來查去,最終卻發現是一群散修建立起來的勢力,當時為了平衡各方,所以,朝廷還給了一些扶持。這才幾年呀,勢力竟然發展到如此地步,此地距離帝京城也就幾千裏地的路程,竟然能夠在這裏開壇講法。

那個所謂的苦蓮者,秦政也聽過,據也是一位大慈悲的得道高士,能施符水,為人治病,能書符寫咒,祛凶辟邪。卻沒有想到也是的人。

想到這裏,秦政卻皺了皺眉頭,這附近並沒有名山大川,這麼多人,又在哪裏開壇講法?

知道了緣由,秦政的速度也快了許多。區區一個,不過發展一些平民信徒,在世俗方麵,影響力大一點罷了,這下還是大秦王朝的下,不管開的什麼壇,講的什麼法,還不用自己這位準太子去站場子。。

四周來來往往的人越來越稠密,看他們虔誠的目光,大概都是來參加這一次的開壇法會,想來這廟宇應該是建在平原繁華之地,這四周並沒有什麼山川,不過距離帝京城隻有幾千裏的路程,也算是離王朝中心近了一點吧。從帝京城如果願意趕路的話,即便是一個普通人,多出一些錢財,也能夠在一柱香的時間趕到,看到這些人都是步行前往。

秦政很懷疑,如果是其他城的人想要來聽會的話,隻怕需要提前半年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