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接過書籍和玉佩心中一震,那本書倒是沒什麼,隻是這個玉佩上的一個“謝”字讓秦政心中震動不以。
指芒如針,在那個乞丐手上劃出來了一個口子,滴滴血液流入玉佩,一道微弱的光芒亮起,秦政衣袖一招將玉佩收了起來。
秦飛一見玉佩有了反應,頓時一臉怒色,“殿下,我飛出去以後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跳屋頂,方才發現東南方向有一點動靜,然後趕過去一看就發現有一群人在毆打這個人,好像是發現了什麼值錢的東西,我仔細一看就發現了這個玉佩,他就緊緊的握住這個玉佩不讓被搶走,既使暈倒了也緊緊的護著這塊玉佩,我就出手救了他。”
看著秦飛那一臉憤慨,苦笑著搖搖了搖頭:“這並不能明什麼,這件事,到此為止,我們已經多年沒有了解王朝事務了,其中變故,不知道有多少,四年的時間多少東西可以運作,這件麻煩我們先了解一下情況再做定論吧,先找一個可靠的人,將他安置起來。”
“他未必是當年的那個孩子,多少年了,當時我們也還,根本不知道真相,你不要多想了。”
“殿下英明,”秦飛低下頭,也不知想些什麼,重新抱起那個乞丐從窗戶飛了出去。
望著秦飛離開的身影,秦政麵色逐漸的恢複平常,突然一笑,“倒是個修煉好苗子,若不是還未修煉,未來倒是可以成就一翻事業,隻是我秦政雖然多年不知政事,可是這腦子還沒有壞,父皇怎麼會做出那樣的事,何況大雨傾盆正好幾個混混毆打一個乞丐,又正好被發現,這其中貓膩隻怕不會啊。”
“隻是父皇曾經教導假做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也許是真的,心傷了,怕是以後不好補救了。”
“究竟是誰發現了這個孩子,”秦政自言自語道。
秦政想了又想,今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父皇的好。
秦政在這裏想事情,秦歌自然也沒有閑著。
玉麒麟獸含著金色的魂香,令人心曠神怡。十六顆碩大的明珠,使得正廳光彩奪目,靈木建造的地板,煉器師打造的器具,連州越女宮的宮奴薄紗紅唇,赤足曼舞,琴州的樂師鼓瑟吹笙。
“金盞玉壺盛陽酒,羅紗薄裙越女宮,醉音玲瓏上官府,大被同眠與諸人。”
秦歌扔下酒杯,腳掌踩在桌案上,懷中一個嬌的女子,輕輕的掙紮,使得秦歌長吟詩詞。
“好句,好句啊,殿下真是出口成章啊,真有秦皇之風範啊。”楊聲見到秦歌的放縱,嘴角輕輕的揚起,卻也不露聲色,隻是誇道。
“不錯,當年陛下一首將進酒折服屈夫子,今殿下這一首足以媲美。”見楊聲出言,其他人也不管如何,自肯讓楊聲專美。
“人生行事隨意路,欲良辰今宵,春風撫衣推玉樹;盛陽酒飲沉醉去,恐把流光誤,長槍擊水多少處。”秦歌麵色紅潤,袒胸飲酒,聽得眾人誇讚又一首詞吟出。
“好詞,好詞啊”楊聲撫掌讚道。
“殿下堪為詞聖”一個武人打扮的向著秦歌敬酒。。
“詞聖又怎麼能彰顯殿下文風,這分明是詞仙。”一老者反駁道。
“來,來,一起,”秦歌眼睛赤紅,欲要起舞。腰帶又不知怎麼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