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我幫你。一定讓你走。”莫北臉上的笑意漸漸的斂去。想要伸手擦她的眼淚,可一想覺得不合適。所以這手始終是沒有伸出去的。小米用力的點頭。隻有淩澈主動將讓她走,那樣她才能真的算離開。
與淩澈冷戰的這段日子裏,他沒有回來,她一個人在別墅裏,晚上的時候會害怕。床很大,一個人睡有些空蕩蕩的。這隻是現實的情況。就算他在,她不想再跟他同床共枕隻是這房子多個人在她會安心點。
他不在,小米倒也挺自在,她一個人看了王先生的演唱會。很幸運的坐到最前麵,王先生下來握手時她終於碰到了男神的手,然後又很幸運的得到了參加演唱會慶功宴的機會。在慶功宴上同王先生合了影,那興奮好長時間都不曾有過。隻是少了點什麼她曾經的願望是可以喜歡的人一起來看一場。跟上官赫看過隻是那時她的愛都在那個男人身上,那天他是跟自己前女友一去的。她記得清楚。
北北是個細心的男人會發短信跟她聊天,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小米知道他是怕自己一個人會想太多。有時小米會覺得自己遇到的男人,先不說是否喜歡自己除了那個男人都很好。而自己偏偏看錯了愛錯了。
淩澈回來的時候,小米正在後院的花園裏給花澆水。米白的長裙淺灰是背心,頭發散落在腦後。夕陽的餘暉裏,她的身影有些單薄。
“這些事可以讓花匠來做。”他的聲音不大卻還是有點冷。“淩……表哥!”她差點叫了他的名字。手中澆花的水管還握在手中,水噴到了淩澈白色的襯衫上。他皺了一下眉。
“這是你歡迎我回家的方式?”淩澈低頭看了一眼胸前濕了一大片的衣服。他不再的日子裏,她過得不錯。“我不是故意的,突然出現個聲音我沒有心理準備。”小米愣在那裏,水管放了來,濕了她白色的帆布鞋。
“算了!反正要洗澡。我不在家幾天了?”淩澈
關了水龍頭問了句,“六天!”小米不加思索的回答他。殘陽裏,淩澈停下腳步回頭看她,她的睫毛在陽光下有些剪影,忽閃忽閃。“小米!你想我對不對?”淩澈眼中原本的清冷或許是夕陽的原因讓小米覺得竟有些溫柔。
“嗬嗬!表哥!怎麼會?我又不是表嫂。我隻會想我們家北北。”小米怪自己太大意,可卻忘記了這才是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那麼清楚的記得他不在家的日子。
“莫醫生!我把他調到了A市,也升了職。”淩澈的笑又變成了慣有的冷,小米皺了皺眉,不知道淩澈這樣做是什麼意思,是在警告他們,他可以讓莫北調到A市升了職也能讓他沒有地方可以工作,這是他的能力。
“你想幹什麼?”小米的語氣明顯的充滿了警惕,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小米!你不是應該謝我嗎?他在A市你應該高興才對。怎麼還這樣看我?”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喜歡C市想過去。表哥!你怎麼不跟我說一聲。A市我已經厭惡了。”小米說,“厭惡?”淩澈隻說了這兩個字就再也沒有說其他的話,直到晚飯時也各自吃著飯。小米在想自己是什麼地方得罪了淩澈,這個自己可沒有故意而為之。突然她覺得胃裏翻滾著什麼一陣惡心。她放下筷子,捂住嘴巴跑到衛生間裏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