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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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早上還沒亮,於浩然就被巴圖喊醒。於浩然一看還不到四點;一邊穿衣服,一邊不解的問:“怎麼這麼早?”巴圖:“貨主早點走,明頭午就能到。”完看於浩然已經穿好衣服,便領著於浩然來到拉羊肉的車邊。對正站在駕駛室邊上的一個人,向於浩然介紹道:“這位就是貨主劉老板。”又介紹於浩然:“這位是我們草原的神醫,於醫生。”於浩然忙上前握住劉老板的手:“給劉老板添麻煩了,謝謝您。”劉老板笑著:“能為草原神醫效勞是我的榮幸。前兩看到這裏人對你這麼擁戴,我心裏都十分感動。”巴圖站在車邊指著車廂裏:“用白色編織袋裝的就是牧民們送給你的。”於浩然爬上車廂一看,四五個大編織袋至少能有四五百斤。轉頭對巴圖:“院長這麼多東西,我家也吃不了,再下車我怎麼拿呀?”巴圖:“你一不是出去巡診就是手術。牧民們也找不到你,隻好送我這讓我代收。我這已經給你推掉不少了。要是全收不僅這個車裝不下就是再來兩台車也拉不走。”這時劉老板:“沒事到了市裏,我先送你到你家。把你的東西卸了我再去卸貨。”於浩然:“這怎麼好意思我還是給你拿點運費吧。”劉老板:“不用,如果有心過年我來拉貨;你們幫忙讓我早點裝貨就行。”完一揮手:“還要趕路,趕緊上車走吧。”完轉身上了前麵一輛車,於浩然也上車走了。

上午十點多鍾,車到家的區門口。父親母親和女兒已經在區門口等著了。揚揚見到於浩然就撲到他的懷裏放聲大哭著:“爸爸你這麼長時間也不回來,都想死女兒了。”於浩然抱起女兒和劉老板司機打過招呼後。也含淚對女兒:“爸爸也想女兒呀。”全家費了好大勁才把東西搬進家。到家打開東西一看,除了幾十個烤羊腿還有一個烤全羊,馬奶酒奶酪等。於父:“這麼些東西怎麼吃得完呀。你幹嘛買這麼些東西呀?”於浩然:“這哪是我買的呀,都是牧民送的。”於父:“給你你就要啊。”於浩然:“我都不知道,都是巴圖院長替我收的。他要是不推,兩大汽車都拉不下。”於父:“我知道牧民們特別愛戴你,你是騰格裏恩賜給草原的神醫。可是,你也不能要人東西呀。”於浩然:“蒙古人給你送禮是誠心的;你不要就是輕視他們的心意。要不是巴圖院長幫我擋著,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於浩然停了一下奇怪的問:“爸你怎麼知道我是騰格裏恩賜神醫的事?”於母:“這電視廣播的都播放多少次了。兒子這回你可是大名人了。”於父在旁邊:“趕緊想辦法吧、看看東西怎麼處理。”於母:“先吃飯孩子大老遠回來的肯定餓壞了。我包的餃子,什麼事吃完再。”揚揚:“我要吃烤羊腿。”於浩然:“好好,爸爸給你弄。”吃飯時,於浩然對父親:“明晚上,請張院長和陳主任來家吃頓飯。再給他們一人帶走兩個烤羊腿。”於父:“好、一會我給張院長打個電話。”於浩然又對母親:“媽你老就費費心。把這些東西留一部分,剩下的給親戚分一分。我還得給李強家送兩個烤羊腿。”一家人吃過飯,於母站起身:“我得出去買菜準備請人。”於浩然:“家裏有子鹽椒鹽嗎?”於母:“有、頭幾我買的。準備過年用。”於浩然:“那就不用買了,我做、請他們吃一頓蒙古風味的晚飯,喝馬**酒。”

吃過飯爺倆來到書房,於父親自沏了一杯茶放在於浩然麵前。於浩然喝了一口:“還是家裏的茶好喝,在那整喝奶茶,真喝不習慣。”於父:“這半年來感覺怎麼樣?”於浩然:“開始真有點不習慣,不習慣那裏的吃喝,不習慣那裏的住房,不習慣那裏的禮儀、甚至不習慣那裏的安靜。現在差不多都習慣。”於父:“習慣了就好,我聽張院長了,他去那發生的事情。你能得到牧民那麼樣的愛戴,我真為你感到挺自豪。作為一名醫生,就應該有愛心、仁心。醫者父母心,這也是做醫生最起碼的行為準則。”於浩然:“這也是人心換人心。這些牧民知恩圖報,你醫治好了他們的病患,本來是醫生該做的。可是,他們從心裏感謝你。也是巧合,牧區流行棘球蚴蟲病。而這種病藥物根本沒用,隻有通過手術才能根治。可是當地缺醫少藥,又沒有很好的外科醫生。千百年來這種病,一直折磨著患病的牧民。我恰好是外科醫生。所以,我通過手術治療好很多病人,因此,得到了牧民的愛戴。這本來就是很正常的現象,卻被牧民神話了。”於父:“不管怎樣,你能全心全意的為了他們,也是好的。”於浩然點頭道:“我知道,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解除牧民的病患。另外,有個事情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於父認真的問:“什麼事?”於浩然就把自己因為和楊依依離婚,內心十分痛苦。喝醉了酒縱馬草原,後從馬上掉下來凍僵後,被娜仁托婭救回蒙古包。怎麼在神誌不清的情況下,和娜仁托婭發生關係的過程,詳細的了一遍。於父問:“你喜歡她嗎”於浩然:“談不上喜歡但也不煩。你知道草原的姑娘愛的熱烈而真摯。她不要求我和她結婚,隻想和我生個孩子。”於父想了一會:“不行,要不你就娶她要不你就離她遠點。生孩子這事不行。她還很年輕,生了孩子以後怎麼辦。她自己帶著孩子,生活會很艱難的。做人要有原則,有底線。”於浩然:“看來我就得娶她了,因為,我已經發誓會給她一個孩子的。”接著於浩然又把自己和孫燁關玉剛拿著禮物去娜仁托婭蒙古包去感謝她,看到她真摯的表白,自己一時衝動就答應了的過程和於父了。於父深思了一會:“這樣的女人值得你去愛。你可以試著接受她。爸爸是支持你娶她的。雖然,到這裏生活她可能暫時不習慣。但可以慢慢習慣的。”於浩然:“以後再吧,一想這事我就頭疼。”於父又問:“現在,在那還有什麼困難嗎?”於浩然:“就是太寂寞了。晚上,那裏特別安靜。就我一個人,連一個可以話的人都沒有。而且,那裏冬的夜晚又特別長。於父:“那更好,正好讓你有時間人心獨行。”讓心獨行不是寂寞,寂寞是空虛,是無所事事,百無聊賴。是思想的停滯,是心靈的荒漠。而心的獨行是飽滿的,是靈魂與地間的溝通,是靈魂在宇宙間飛馳。讓心獨行不是思想的寂寞,而是靈魂的喧囂。隻有在心的獨行中,才能有“仰長嘯,壯懷激烈”的激昂情懷;才能在你心中展現那許多波瀾壯闊的曆史畫卷;才能想象成吉思汗躍馬揚鞭處,萬乘鐵蹄踏破河山的壯闊場麵。你才能想象人生的短暫,宇宙的浩渺。讓心獨行不是單純的思想獨行,而是靈感的挖掘,是創造性才能的挖掘。有哪一個科學家和藝術家不是在心的獨行中迸發出靈感而有所發明、有所創造。”於浩然接道:“爸爸你的太好。讓心獨行是靈魂的高傲。過去的皇帝自稱孤家寡人,讓心獨行你就是精神的帝王。給自己一點時間讓心獨行,你的思想會得到淨化;你的靈魂會得到升華。”於父:“對呀,你好好想一想你的科研應該還有哪些問題,應該怎麼突破。也許你會突然出現靈感。”爺倆正聊著,外麵傳來張院長的聲音。父子兩一起站起來迎了出去。把張院長和陳主任迎了進來。張院長進到書房還沒坐穩,就高興的:“剛得到消息,那個王廳長已經被免職,直接到底下一個科室當個辦事員。這還是看他父親以前為國家立過功。要不爺倆都得進去坐牢。那個劉院士更慘,聽他取得的科研成果,大都是他手底下的人搞出來了的。本來開始科學院,隻想免除他院士的頭銜。沒想到那幾個被他強行占取科研成果的人借機告了他一下。結果直接被開除公職了。”你這回被省裏樹立為支邊的模範典型。要大肆宣揚,給那些去支邊不是去幾就跑,或者名義去支邊,實際在家呆的時間,比支邊還長的醫生教師看看。”陳主任對於浩然豎起大拇指:“你的膽子也太大了,連衛生廳長和院士都敢打。”於浩然:“我就給廳長兩嘴巴。王廳長和劉院士臉上的鞭痕是牧民用鞭子抽的。”張院長:“眼睛差點沒抽瞎。”於浩然:“我挺佩服那個馬高官的。要不是他反應快,處事英明果斷。那真的出大亂子了。”張院長:“我當時腿都嚇軟了。後來,高官問我,我我給他們介紹完就進蒙古包喝了一杯奶茶。聽到喊聲我出來,看劉院士推於浩然。旁邊一個牧民用鞭子抽了劉院士一下。”於浩然站起來:“您們先聊我出去給你們準備烤全羊。”完於浩然走出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