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後直接伸手按住林玲後腦勺一按。
一下上去,我整個人直接往後猛的一蹦:“不會吹也用不著咬吧!”
整整一,也沒有看到有任何可疑的人追上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林玲已經醒來,她在 床上讓我上床睡覺,我扯了扯嘴皮:“肩上有傷,腹部有傷,躺不下來的,你弄點被子幫我墊著,我靠著休息一下就好。”
林玲幫我弄好之後,我就在床邊上坐著靠在被子疊起的方塊上麵休息。
過了一會兒,黑暗當中,林玲爬了過來。
“離我遠點...”我伸出一隻手去阻擋她,卻一不心滑進她的心口,趕緊抽出手來。
“還痛嗎?”林玲關心地問道。
“被你咬破呀,你離我遠點,我怕暴起之後會真的裂開爆炸,失血過多掛掉...”
林玲伸手在我腰部掐了一下:“這樣你就不會 興奮,我就是想靠著你睡。”
林玲完之後,靠了過來。
黑暗當中,她貼著我的身體,我看著窗外的星光,根本平靜不下來,過了一會兒,開口道:“喂...掐我一下,起來了...”
腰部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我皺了皺眉,長長呼出一口氣。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半夜,我筋疲力盡之後終於睡著。
第二一大早。我就聽到外麵傳來雜亂的腳步聲,睜開眼睛一下從 床上坐起,快步走到門口,貼著耳朵聽著外麵。
房東正在和人吵架,講的是英文,我聽不懂。
悄悄打開一點房門,看到房東正在和一對白人男女吵架。
房東罵的很凶,那對白人男女卻一聲不吭,還在互相調笑,仿佛根本就不在意一樣。
我鬆了一口氣,因為我受傷,需要補充營養,而林玲也不方便出去,所以讓房東每幫我們準備雞蛋和牛奶。
過了一會兒,房東過來給我們送早餐,打開門之後,林玲把早餐拿了進來。
我裝作好奇地問道:“剛剛我聽到你和人在吵架,怎麼回事?”
房東歎了口氣道:“後生仔,你聽我一句勸,在米國這地方,你千萬不能相信中國人...”
我從林玲手裏接過五美元,放在房東手裏,算是給我們上超市買新鮮牛奶的酬勞。
房東接過錢,開口滔滔不絕地道:“我開家庭旅館,一開始的時候沒有生意,我就上報紙打廣告,結果一個中國人給我打來電話介紹生意給我,然後那對瘟神就來了。”
“我一開始還很感激來的,想著果然是老鄉幫老鄉,誰知道他給我介紹的白鬼是蹭租房的,每就領救濟金,房租也不交,這都欠了快半年了,趕也趕不走。”房東到這裏:“所以在米國,你真的不能相信中國人。”
“怎麼會趕不走的?”我有些好奇。
“米國法律規定,房東一旦將房屋出租,就不能將沒有能力或者暫時沒有找到其他地方住的租客強行趕走呀,他們不付租金也不願意走的話,那就隻能走法律流程,可是法院仲裁下來,也需要房東給他們兩到三個月的時間找別的地方住,再一般家庭旅館老板都怕報官來的,米國公務員很難收買,還一個個苛刻的要死呀...”
聽老板抱怨完畢,我關上門,轉身對林玲聳聳肩膀:“看樣子在米國想要活下去,也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情,你還剩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