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知道穿軍裝的不好對付,但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居然會這麼不好對付。
愣了愣神之後,阿虎忽然想到,張晨的義父是華中王張誌強,對麵這個穿軍裝的,就算再強,他一個人難道還能放倒自己這邊四五十號人?
阿虎不是沒想過這個穿軍裝的會有背景,畢竟沒有背景也不會囂張到在這種頂級會所打人,砸場子,但是,Whocare?管你什麼來路,在華中這邊地界上,還能比華中王張誌強的義子背景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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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子打!打死算我的!”阿虎出了和之前那個保安經理一樣的話。
這不過他這句話剛出口,我打電話喊來的中街人馬,也全都趕到。
所以最終阿虎的人暫時沒有動手。
而是和我的人對峙了起來。
這些日子以來,我特意關照月鋒他們,東街這邊不能動,我們惹不起,得忍著。
月鋒也真是能忍,東街這邊,多少次挑釁,全都忍進肚子, 硬是壓住手下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兄弟,受了委屈也沒和我講。
今終於聽到我,帶人來東街,他整個人都 興奮了。
東街,早就想要打一場。
帶上人,喊上兄弟,穿上表弟那件染血的破綠軍用棉大衣,右肩扛著一根合金球棒,左手拎著一把沙噴子,肩上站著一隻眼神冷如刀鋒的鷹,跟在身邊的大黃則帶著那條重傷初愈的大狼狗。
身後跟著浪濤,大狗,王進等一 幹紅棍。
再往後是兄弟社其他兄弟。
經過幾次大戰,經過上次的整風,兄弟社的凝聚力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八十多號人,從中街出現開始,就已經隱隱出現一種特殊的氣場。
當月鋒帶著所有人在阿虎他們身後站定之後,就連站在台階上的我哥,都忍不住讚歎了一聲:“是爺們!”
我看著月鋒,心裏微微感慨,一直以來,月鋒身上的鋒芒太盛,我雖然讓他當雙花紅棍,掌中街。
但卻同時也在限製他。
但我限製他,並不是為了磨掉他的鋒芒,而是要藏住他的鋒芒。
再鋒利的刀,沒有刀鞘護身,早晚鋒芒喪盡。
我要月鋒做一把平時不出刀,如果出刀,就一定是最快最鋒利的那把刀!
壓住你,是為了讓你爆發的時候威力更大,現在很顯然,月鋒做到了。
但是今月鋒這把刀才剛剛露出鋒芒,就又放回煉鞘。
因為張晨趕到了。
張晨趕到的第一時間,就從車上下來,然後幾乎是不顧形象的跑過來,在所有人詫異的眼神當中,他走到阿虎麵前,直接給了阿虎一巴掌,然後一聲吼:“滾!”
接著臉色慘白如牆灰,走到我哥麵前,站在台階下,低著頭:“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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