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別可是了,既然你知道我的人都被我帶出來了,那你也應該知道番薯那邊現在確實沒有人,我知道你擔心我搞你,但你現在去搞番薯,他那邊沒什麼人,你又不會有什麼損失,我要是搞你的場子,那回頭不還得和你火並?和你拚完,不要西街,我連中街都會守不住的。”我道。
公羊在那邊聽著覺得有道理,於是點頭好,這就動手。
兩分鍾之後,公羊他們的賭坊後門忽然全都打開,一個個統一穿著黑色衣服的打手拎著汽油桶,提著砍刀和鐵棍走了出來,一聲不出,沉默著朝著西街番薯他們的賭坊摸去。
番薯那邊幾個人,這時候全都聚在一間房間裏麵抽著煙。
“唐山那個家夥帶著他的人出去了,是要從後麵去戳公羊他們的屁股,但是我怎麼總覺得不靠譜呢?”魚蛋抽了一口煙之後開口道。
番薯眯著眼睛:“能有什麼不靠譜?他不去打公羊難道帶著弟出去旅遊?我們的人還都在中街,他沒有帶走,他總不會腦抽來打我們吧?”
番薯出這句話之後自己忍不住心裏一跳,不過仔細一想覺得根本不可能,但還是有些心裏擔心,又道:“再了,老五馬上就帶著人過來了,今晚他唐山動手,那我們就看戲,唐山不動手,就讓老五的人滅了公羊,順便再把唐山也給做了!”
“老五...”魚蛋砸了咂嘴:“和他搞上關係,隻怕更加難纏吧...”
番薯歎了口氣:“不會的,你們放心吧,老五不敢真的在三元鎮之外搵水,這次能夠請動他,還是因為...”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房間內十來個大賭坊老板的手機一起響起。
“什麼?有人燒場子?”
“什麼?你正在被人砍?”
“什麼!公羊的人?”
“公羊瘋了?親自帶人過來砸場子!”
...。
就在公羊帶著人開始又砸又燒的時候,坐在中街一家酒吧裏麵摟著兩個大波妹,正和番薯手下第一打手吹牛的水哥電話忽然響起,他把手從一個大波妹胸口拿開,拿起電話:“摸波都不讓人摸痛快,喂?什麼?我挑!”
水哥一下子從卡坐上站起來,對著坐在他對麵的幾個打手道:“趕緊走!賭坊出事!公羊帶人砸場子了!”
水哥剛喊完,正在酒吧或者肉場瀟灑的那些打手,也紛紛接到電話。
一分鍾之後,中街往西街的路上,全都是一邊提褲子,一邊大呼叫趕回去救場的馬仔和打手。
與此同時,西街盡頭,幾輛麵包車緩緩停下。
“三哥...動手吧...”李傑聲道。
我點了一根煙,扭頭看了一眼隨車的賈正京,一邊慢慢套上手套,一邊開口道:“正京哥,今晚也一起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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