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秋故作神秘狀。若兮好奇的問嵐秋“誰?”“這個人你比我熟。”嵐秋說著。
若兮著急的說著“誰呀?快說。”“上官明月。”嵐秋脫口而出,她記得若兮與她說過,她一直喜歡那個叫上官明月的人,不過此上官明月是不是彼上官明月那就還有待核實。
“你說誰?”若兮驚訝的問道。“我認識一個人叫上官明月。”嵐秋又重複了一遍。
“明月哥哥?”若兮不可置信的說著。“不過我不清楚他是不是你的明月哥哥,所以還有待核實。”嵐秋聳了聳肩。
“他,他在哪?”若兮內心很是激動,“我認識的上官明月如今是東傲國的丞相,今年大概也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吧。”嵐秋想了想說著。
“二十五六歲,那他還有什麼特征?”若兮著急的追問著。“特征?我遇到他的時候他穿的破破爛爛,險些餓死街頭,那時候皮膚黝黑,骨瘦如柴,跟叫花子一樣,沒什麼特征。”嵐秋如實說著。
“後來呢?”若兮追問道。“後來,我推薦他到東傲國的軍營裏做了軍事,後來我就被人擄走了,我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再後來,我就聽人說他已經做了東傲國的丞相了,但我卻是沒有再見過他。”嵐秋說著。
若兮垂下了頭“他真的是明月哥哥嗎嗎?”“不一定啊。”嵐秋拉著若兮的手。“所以,你去找一個物件,我讓人送去,看看他的反應就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了。”
“對。你說的對,我這就去找。我這就去,你等我啊。”若兮急忙跑回了自己的宮中。
不多時,若兮又回到了景和殿,“給,嵐秋,這是當初明月哥哥遊學回來,給我帶的,你把這個送過去。他就會知道的。”嵐秋把一根銀釵遞給嵐秋。
嵐秋接過銀釵看了看,花紋很是特別,又還給了若兮,你畫張畫像幾天,我用飛鴿傳書快些。
若兮像是理解了般點了點頭“好,你等著。”若兮取了紙筆認真的畫著,不一會紙上便是銀釵的形狀,竟然是一模一樣。“行呀,這畫畫的水平可以跟畫師相比了呀。”嵐秋誇讚著。
“快去寄吧。”若兮推著嵐秋出門。“行行行,我這就讓玉子前去。”嵐秋笑著。若兮點了點頭。
“玉子。”嵐秋喚了一聲。“主子”玉子應聲走了進來。“把這個傳給上官明月。”嵐秋把畫遞給了玉子。玉子接過畫便出去了。
“嵐秋,你說什麼時候能有回信?”若兮心情迫切。“這個就不好說了,萬一人家不認識你,那定然是沒有回信的。”嵐秋拍了拍若兮的肩膀“做好最壞的打算。”
“可縱然他不是我的明月哥哥,我也不可能嫁給那個戰王爺的,”若兮的態度很是堅決。
“為什麼?難道你不想逃離這個皇宮嗎?”嵐秋好奇的問道,她知道若兮在這裏過得並不開心。
“我要等我的明月哥哥,就算逃離了這個牢籠也是進了另外一個牢籠,沒有明月哥哥,哪裏不都是一樣?”若兮像是得了魔怔一般。
嵐秋拉著若兮的手“這聖旨都還沒下,你別著急呀。”嵐秋是真怕她出個什麼好歹。
“嵐秋,要不你去求求皇兄吧,我求你了。”若兮還沒說完,眼淚已經留了下來。
“我說?”嵐秋有些無奈“我怎麼說呀?”“如今整個皇宮皇兄最聽你的話了,你就去幫我說說吧。”若兮央求著。
“打住打住,我跟炎至渝如今可是什麼都沒有了,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嵐秋看著若兮說著。
“嵐秋,那你給我想想辦法呀。求求你了。”“行行行,我想想,我想想。”嵐秋最終還是答應了若兮的央求。
“這是怎麼了?”炎至渝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一身便服,顯得不那麼高高在上。
炎至渝走了進來,看著嵐秋冷清的麵容,看著若兮梨花帶雨的模樣開了口“怎麼了?”
“你要讓若兮去和親嗎?”嵐秋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的消息還挺靈通。”炎至渝笑著說道。
“皇兄,我不要去和親,我不要去。”若兮哭著說道。“荒唐,你身為公主就應該肩負起國家重任,怎麼能說不去就不去。”炎至渝聲音冷了幾分。
“她不想去你就讓別人去,十五公主今年已經過了及笄之禮,她不也可以去嗎?”嵐秋打岔說道。
“若兮是姐姐,出嫁理應長幼有序。”炎至渝說著。“你意思非要把所以嫁給東傲國的戰王爺不可嘍?”嵐秋也是有些惱火。
“是。”炎至渝此時全身散發出冷氣。“當年先帝在世,也不曾逼迫若兮和親,如今你是覺得你比先帝更威嚴嗎?”嵐秋聲音也冷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