嵐秋此時隻想知道莫閣主到底是誰,朝著莫閣主的方向走去,卻被那個青年拉住了手“娘親,娘親,你不認識我了嗎?”
嵐秋竟然生生的忽視了身旁的少年,嵐秋看了看拉在她手上的手,皺了皺眉,再看向眼前的少年,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難道他是?“你是?”
“娘親,我是辰楓啊,炎辰楓啊。”炎辰楓激動的說著,嵐秋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看著已經長大了的小包子有些欣慰,“你來這裏做什麼?”
炎辰楓委屈的看著嵐秋“我知道娘親在這裏,就想求著爹爹帶我一起來,可是爹爹不讓,但是皇兄帶著我一起來了。”
“爹爹?皇兄?”嵐秋感覺一個頭兩個大,“是呀,娘親,你饒了爹爹吧,爹爹他也是一時糊塗。”炎辰楓低著頭說著,到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
“你爹爹是他?”嵐秋指著坐在地上的莫閣主。“是呀,爹爹就是莫閣閣主。”炎辰楓的話讓嵐秋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真的很是心寒炎以勳的做法,以前嵐秋對炎以勳還動過私念,如今真是覺得自己瞎了眼了。
嵐秋寒心的看著炎以勳,炎以勳低下了頭。“嵐秋,皇叔他如今是舉兵造反的亂臣賊子,你莫要被他蒙蔽了。”
嵐秋轉過頭,看著說話的來人,身穿一身黑衣繡了蟒,很是威嚴,頭發用墨玉打造的冠。
而左臉上帶著半具黃金麵具,顯得很是神秘,右臉英氣逼人,而他正是南褚的當今皇帝炎至渝。
嵐秋皺了皺眉,轉頭看向炎辰楓“他是你帶來的?”炎辰楓見嵐秋顯然是生了氣。
“嵐秋,你說錯了,是朕帶他來的。”炎至渝似笑非笑的說著。炎辰楓點了點頭。
“這裏是吳山居,什麼時候變成了任何人都能隨便來的地方了?”嵐秋的語氣顯然不悅,但炎至渝似乎並不放在心上,嘴邊掛上了一絲笑容。
隻見一個黑衣人一閃身站在了炎至渝身邊,嵐秋看清了來人,正是炎至渝的暗衛冷風。
隻見冷風一揮手,便有數名黑衣人押著吳山居的人走了上來,嵐秋看了看,玉子竟然也被抓了。
隻聽玉子說道“主子,他們卑鄙無恥,我等著了他的道,主子不用管我們。”
“說吧,你想幹什麼?”嵐秋看著炎至渝,如果眼神能殺人,炎至渝早已經死了千次了,嵐秋不得不再一次從新審視炎家的人,各個都不是什麼好人。
炎至渝挑了挑眉,“你跟我回去,我便放了她們。”嵐秋皺了皺眉,怎麼各個都要自己跟他們回去?什麼時候自己竟然如此搶手了?
“你們姓炎的讓人跟你們回去的方式還真是如出一轍呢,不是給我下蠱便是給我下毒,要麼就是隨便抓個人便來威脅我,真的有意思嗎?”嵐秋不屑的說著。
“嵐秋,朕是真心的,你失蹤了這麼多年,朕也尋了這麼多年,朕,隻想好好的補償你。”炎至渝說的很是深情。
嵐秋卻是不以為意“哦?讓我跟你回去?補償我?如今抓了我的人來威脅我,你這不是要殺了我嗎?怎麼?在這裏殺我還不夠,還要騙我回去折磨我再殺了我?”
炎至渝一甩手,眾人將玉子她們給放了,玉子幾步落在嵐秋身旁,大有要拚命的樣子。炎至渝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嵐秋“嵐秋,朕,是真心的。”
嵐秋不想聽炎至渝的廢話,轉身不再看炎至渝,聲音冰冷“你們走吧,今日,我不想大開殺戒。”
嵐秋看了一眼炎以勳和炎辰楓說道“你們倆也走吧,吳山居不歡迎你們。”說罷帶著玉子朝著大殿走了。
炎至渝見嵐秋要走,一把拉住了嵐秋的胳膊“嵐秋,你真的不能原諒朕嗎?朕知道你怨朕,氣朕,但,朕真的不想再失去你。”
嵐秋厭惡的看著炎至渝的手,輕蔑的說道“朕?炎至渝,看來你這個皇帝當的挺順手啊,隻是,我吳山居地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還請回吧。”說罷便要掙脫炎至渝的手。
炎至渝哪裏肯放,嵐秋怒火上湧,掌風十足朝著炎至渝便攻了過去,炎至渝硬生生的接了嵐秋一掌。
卻沒想,嵐秋本就已經受了內傷,被炎至渝內力反彈,嵐秋卻是一口血吐了出來,炎至渝看嵐秋吐了血,急忙過去查看嵐秋的傷勢。
玉子哪裏肯讓,站在嵐秋麵前,大有你再上前一步就拚命的架勢,炎至渝不想再惹嵐秋不高興,隻得站在玉子麵前擔憂的詢問著嵐秋的傷勢。
嵐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玉子,送客。”說罷,便進了大殿。炎至渝沒再說什麼,隻能看著嵐秋背影有些踉蹌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