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場上的指責聲不斷“原來裘海正是這麼個衣冠禽獸。”“原來大師兄的死居然與毒仙穀有關。”“我派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如此啊?”
此起彼伏的指責聲淹沒了裘海正和墓良芯,柳青宇走了過來“空法大師,天機道長,你看,這,這該如何是好啊?”
空法大師看了一眼混亂的場麵,卻是轉頭看向嵐秋“墓施主聰慧過人,吳山居與你緣深,亦是吳山居之福,也是武林之幸。”
嵐秋笑了笑“空法大師是得道高僧,讓在下佩服,隻是這局麵還得勞煩空法大師與天機道長和柳莊主多擔待,在下還要趕著去救人,就此告辭。”嵐秋轉身便飛走了。
隻聽天機道長說道“這野丫頭跑的還真快。”隨即空法大師,天機道長和柳青宇相似一笑。
嵐秋讓玉子帶著落離去療傷,而她自己帶著解藥一路奔向盛京,到了戰王府門口也不再遞什麼名帖,直接翻牆而入。
輕車熟路的朝著蘇秦的院落走去,而周圍的暗衛竟然無一人出來阻攔這讓嵐秋感到很是奇怪。
隻見滿風站在門外,見嵐秋來高興的為了上來“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嵐秋掏出瓷瓶逛了逛,“放心吧,本姑娘出馬,一個頂好幾個。”說罷兩人朝屋中走去。
嵐秋不敢耽誤,把解藥給蘇秦服下,又給蘇秦拔了封穴的銀針,以內力為引,將解藥催化在蘇秦體內,蘇秦臉色瞬間變得紅潤起來。
“噗”的一聲,一口黑血從蘇秦口中吐出,嵐秋給他把了脈,脈象仍然很是虛弱,但是血流暢通,毒素也清除了大半。
“師兄他身子有些虛弱,要想醒來還需幾日。”嵐秋說著,滿風長舒了一口氣,滿風將嵐秋的玉露丸還給嵐秋的時候,玉露丸已經隻剩下兩顆。
倒出一粒交給跟在嵐秋身邊的暗衛,讓她連夜送去給了落離,至此世間傳說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療傷聖藥玉露丸隻剩最後一顆存於嵐秋身上。
為了能夠方便查看蘇秦的傷勢,嵐秋便住到了戰王府,仍然是一襲男裝的他依舊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嵐秋正要去蘇秦房中,卻見一美女站在蘇秦院外被滿風攔著“子魚郡主,沒有爺的吩咐,你不能進入他的院子。”
“你就讓我進去吧,我就去看一眼,一眼就成。”子魚郡主已經帶了些哭腔,嵐秋看了一眼,搖搖頭便朝蘇秦屋裏走去。
“你就讓我進去吧。”子魚郡主繼續哀求著,滿風不為所動,突然眼尖的子魚郡主看到了一襲白衣的嵐秋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嵐秋聳聳肩“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子魚郡主有些語塞“你,你”嵐秋沒再搭話,繼續往裏走,她可不願意摻和這種感情糾紛。
誰知子魚郡主是故意的亦或是無意的一把抓住了嵐秋的發帶,就這樣,嵐秋剛剛束好的青絲如瀑般散落了下來,子魚郡主有些呆愣“原來,原來你是女的。”
嵐秋從子魚郡主手裏奪過發帶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知道我束這麼一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發髻有多麻煩嗎?”
滿風有些楞楞的看著嵐秋的反應,她關心的不是子魚郡主的無理,而是她的發型被弄亂嗎?滿風有些哭笑不得。
子魚郡主被嵐秋那麼一吼,眼淚就完全掉了下來,哭的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嵐秋見人被自己吼哭了站在那不知所措。
最後她選擇了無視,徑直進門了去,眼不見為淨。
子魚郡主拉著滿風有些無措“她,她是誰?她為什麼可以進夢瞻哥哥的房間?”
滿風扯開子魚郡主的手拍了拍衣袖“她?你可惹不起,她可是吳山居的尊主,殺人不眨眼的。”其實滿風想說的是,她可是他家王爺的心上人,他家王爺找了她十三年了。
子魚郡主被滿風嚇到,臉色有些蒼白,眼睛還不時朝裏麵看看,滿風有些無奈“郡主回去吧,王爺可不喜歡你這個樣子。”
子魚郡主一聽說蘇秦不喜歡,用娟帕擦了擦眼淚,“那你跟王爺說,我過幾日再來看他。”滿風嗯了一聲便頭也不回的進了屋子,子魚郡主有些像謝了氣的皮球回了自己的院子。
“走了?”嵐秋見滿風進屋問道。“走了。”滿風答著。嵐秋鬆了一口氣,一邊檢查蘇秦的傷勢一邊說道“我就怕這種女人,一哭二鬧三上吊。”
滿風笑了“如今你可是名譽滿天下受了多年委屈無處伸張正義的沈夢夕,這種女人,你動動手指她就往生了,你怕什麼?”
嵐秋也笑著“這不是你們王爺的女人嗎?我再不喜歡也得忍著不成?”滿風看了看嵐秋又看了看自家王爺說道“不如你做了王爺的女人,就可以不用給王爺麵子收拾了那個女人。”
嵐秋知道滿風是在開玩笑,她也是放的開的人說道“我做你家王爺的女人,那也得你家王爺瞧得上我才行,你看看你家王爺那樣子,見我一次恨不得打我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