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看了看嵐秋委屈至極的臉,心裏鬆動一下,沒說話,接過了嵐秋手裏的酸棗,握在自己的手裏,也沒有吃。
嵐秋一看莫如接過了自己手裏的酸棗,立刻就嘚瑟的笑了起來,“你喜歡吃酸棗嗎?你嚐嚐,可好吃了。”嵐秋說罷丟了一個在自己的嘴裏。
嚼了嚼,“嘶”嵐秋被酸了一嘴,“還別說,有些酸。”嵐秋尷尬的說著,又遞了一個給莫如“來,你嚐嚐。”莫如見嵐秋酸的臉都皺到了一起,果斷的說了一句“不嚐。”
嵐秋拍了拍莫如的肩膀,“人生就是由酸甜苦辣組成的,你吃過了苦,如今我便帶你吃些酸,你若願意,以後我便帶你再嚐嚐辣,最後再吃一吃甜如何?”
嵐秋手舞足蹈的聊著夢想,莫如身子愣了一下,看著嵐秋認真的表情,心裏不自覺的慢了半拍,沒有說話,隻是順著嵐秋手指的方向看向了遠方。
船一路向南行駛,總算在一個碼頭停了下來,眾人下了船往前麵走著,嵐秋休息了幾天,雖然內傷還沒有好,但外傷已經沒有大礙,行走倒是不影響。
而落成秋卻不行,雖然能走,但他卻沒有嵐秋的主角光環罩著,好的很慢,雖然能走路,但是卻是走不了多遠,無奈隻能找了一個竹椅抬著他繼續往前走。
約摸半個時辰,前方赫然出現了台階,順著台階往上爬了一會,便看到了一個很大的石碑,石碑上赫然寫著“少林寺”三個大字。
一行人繼續往上爬,不遠處便看到了守山門的沙彌,落成秋身體不便,馮虎便是一行人中的唯一長輩,幾步走上了前,雙手合十像兩位沙彌行禮。
兩位沙彌也雙手合十還禮問道“不知施主所來何事?”馮虎看了看身後的一眾人等“在下馮虎,這位是落家堡堡主落成秋,這位是落離。”馮虎介紹著。
兩位沙彌警惕的看著馮虎“馮施主,請回吧。”馮虎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們是來求見少林方丈空法大師的,還請二位師傅通傳一聲。”馮虎恭敬的說著。
“方丈大師中毒昏迷,空了師叔下令關閉山門,不接待外人,更何況是落家堡的人,施主請回吧。”沙彌說著。
嵐秋站在一旁看著幾位沙彌的表情,心裏卻是不明白為何不讓進,向來佛家不都是大開方便之門嗎?不能因為方丈一個人中毒就拒絕遠道而來的落家吧。
嵐秋想了想,此時還是想辦法進去比較好,畢竟再折騰回落家堡又得要半個多月,指不定路上還有殺手埋伏著。
嵐秋走上了前,雙手合十行了禮“在下墓清淺,敢問方丈大師是中了什麼毒?在下略懂一些醫術,不知可否轉告空了大師?”
幾個沙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點了點頭,一個沙彌便跑上了山,眾人便在原地休息,期間嵐秋觀察幾個沙彌的神色,均是警惕的戒備著。
嵐秋說不奇怪那是假的,莫不是中間還有什麼誤會嗎?嵐秋揣測著。過了許久,一個身著袈裟的老和尚隨著剛才上山的沙彌一起走了下來。
“不知哪位施主可以解我方丈師兄之毒啊?”那老和尚說話聲音很是洪亮,底氣十足,一看便知道他脾氣火爆,雷厲風行的人。
嵐秋收了手裏的扇子雙手合十向著老和尚行禮,“空了師叔,就是他”那個沙彌指了指嵐秋,嵐秋說道“就是在下。”
“就你?黃毛小子滿口大話,也不怕散了舌頭。”空了說話極其不給麵子,嵐秋笑了笑“看空了大師麵色,最近內火過重,該是幾日未如廁了吧?”
眾人哄堂大笑了起來,空了臉色一紅“小子,你胡說什麼?”嵐秋打開骨扇扇了扇“大師,你隻是內火旺盛而已,吃一些敗火的蔬菜就行。”
空了看著嵐秋,想著山門內醫者說的話竟是一模一樣,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你當真能治好我師兄?”嵐秋收了扇子“能不能治好還得看是什麼病才是。”
“你是在框我?”空了看著嵐秋說著,嵐秋隻得說道“我為何要誆你?這病是什麼我都不知道,你讓我如何保證?更何況你試都不試,怎知我到底能不能治好呢?”嵐秋說著。
“那你隨我去看看。”空了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讓嵐秋進山。嵐秋走了幾步,準備進山,眾人也準備跟著嵐秋的腳步進去。
“落家人嚴禁進去本寺,違令者,殺無赦。”空了和尚下了命令,落家人一聽就不幹了,還好落離把局麵壓住了,嵐秋拍了拍落離的肩膀,小聲在他耳邊說著“事有蹊蹺,我先去查探一番,等我。”
落離點了點頭,嵐秋便隨著空了和尚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