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台上,江於溪看了看陸海濤,隻見陸海濤一直盯著陸家三公子陸至驍,眼神熾熱,有種期待很久的感覺。
“這陸海鳴的這個私生子和陸家兵王陸海濤關係很好麼?”江於溪看著陸海濤對方德力道。
“那是當然,陸海濤對陸家公子就跟他自己的兒子一樣親,而陸海鳴最近雖沒有在家外出曆練,但是就算在家他對他這個兒子也是不管不顧的,除了給他分一個院子讓他住著,其他的一概不管,想來這陸海鳴還真是殘忍不仁啊!”方德力搖了搖頭道。
“扯哪去了,我現在的是陸海濤,你陸海鳴幹什麼?你也知道,我和陸海濤有很大的仇,之前我們江家的一批貨就是在鈴子山被他劫走最後燒毀的,雖然他們蒙著麵,但是我知道是他幹的,那正好是我在整頓那批貨!”著,他眯了眯眼睛,有些惡狠的看了看陸海濤,而從始至終,陸海濤沒看他一眼。
“咯咯咯咯!”聽到這樣的話,龍豔空發出一陣輕笑,笑聲不大但好聽動人。
“你笑什麼?”江於溪皺著眉頭,不知道這死女人又在想什麼。
“沒事的江大哥,我就是覺得有些可笑而已。”
“可笑?哪裏?”
龍豔空摸了摸耳邊的垂發,輕聲道:“江大哥,您那批貨是什麼您心裏肯定很清楚吧?鈴子山是我龍家的地盤,你們那次事後,我龍家人可是過去查看過了,這若傳到鄭城主的耳朵裏,恐怕江大哥您,不好過吧?”龍豔空一直以微笑麵對江於溪,這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江於溪心中一緊,有些慌亂,他偷偷的瞟了瞟周圍,幸好除了方德力別人聽不到。“龍豔空,你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江家是賣藥世家,除了藥還能有什麼?分明是那陸海濤故意的,不想我們賺取更多的錢罷了!”江於溪趕緊遮掩道,這事若是傳開,還真和龍豔空的一樣。
“哦?江大哥情緒為何如此激動?”龍豔空微笑道。“不想跟你多!”江於溪平複下心情,目光轉移到測定台處,不再理會。
……
“就是他!”喧鬧的人群中,一個身穿銀色衣服的男人手中拿著一張白紙,白紙上畫著一個人頭像,這人頭像是個少年,畫中少年麵孔稚嫩,鼻子嘴巴沒有什麼特別,唯一特別的是那雙眼睛,畫的很大,仔細看來,這人特別眼熟,其實畫像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陸至驍。
銀色男子帶著銀色麵罩,看不清樣貌,但是總有一身殺氣圍繞著,旁邊的老百姓看到,都是紛紛讓開道來。
陸至驍看著一個個沮喪而下的少年,心中的緊張更加嚴重,沒有一個人是非常出色的,一個三階的都沒有。正在他緊張之時,突然聽到一聲悶哼,回頭一看,隻見一個侍衛脖子噴出鮮血應聲倒下,在那侍衛的後麵,站著兩個穿著銀色衣袍的人,這服飾陸至驍認得,海濤叔曾經提醒過自己,見到這些人趕緊跑!所以陸至驍也不猶豫,扭頭就跑。那白衣人也不遲疑,立馬追過去!這時,其他少年注意到了,現場突然亂了起來。
“不好,劍思閣!”陸海濤眼神目露殺機,正準備一飛而下,可是下一刻,身子突然不聽使喚,動彈不得!
“海濤,不要為了一個對於陸家不重要的人而惹上和陸家實力相當的勢力!海鳴已經惹了,你也想嘛?”聽到這滄桑的聲音,陸海濤艱難的扭過頭,他麵部蒼白無色血管泛紫,眼神有些恐怖的看著後上座的人,原來是三長老搞得鬼。陸海濤眼珠子轉移到老爺子身上,隻見陸棠麵無表情的看著下方,毫無一絲情麵,陸海濤也被弄的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