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容傾的耳朵被捂住了。用腳趾頭都知道身後是誰,容傾道:“哥哥,我不在意這些。況且……”
著,容傾把耳朵上的手拿下來,轉身看著梵音道:“我本來就不會有孩子……他這詛咒我斷子絕孫,不是白詛咒麼?哈哈哈……”
梵音看著容傾,道:“容傾。”
容傾也看向梵音,道:“嗯?哥哥,怎麼了?”
梵音伸手把容傾抱在懷裏,道:“我……不會離開你……一直陪著你。”
聞言,容傾心裏一暖,他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他不怕苦,不怕痛,不怕死!但是,他怕他身邊的人一個一個的離開。
梵音這話,無疑是暖到了容傾的心尖。
容傾抬頭咬上梵音的下唇,輕聲道:“哥哥……上我!”
梵音一愣,隨即眼睛微紅,道:“在這兒?”
容傾用實際行動回答了梵音,再次吻上梵音的唇,不住的糾纏輾轉。
梵音抱緊容傾,眼底有了欲色。二人親著親著便到霖上,齊齊往草叢裏滾去。
衣裳落盡,青草搖曳……
不過一次,梵音就停了,畢竟在外麵,他擔心會有鬼過來。這也是容傾的心機……
此時,已經月上枝頭。
梵音給容傾捏了一個淨訣,然後給他穿上了衣服。隨後,將容傾抱在懷裏。而梵音,早就用術法穿好了衣服。
感受著這涼颼颼的冷風,容傾忍不住笑道:“哥哥,你是怕我生病嗎?”
梵音低低道:“嗯。”
聽著這個字從頭頂傳來,容傾忍不住笑道:“哥哥……我是鬼……怎麼會生病?”
梵音擰眉想了一會兒,隨即道:“不能馬虎。”
容傾抱著梵音的臉就是吧唧一口,道:“哥哥……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可愛?對了,哥哥,你怎麼知道上官許楓找過我的麻煩?我自己都不記得了。不過,我依稀記得這件事應該沒什麼人知道。”
梵音道:“夜辰在。”
容傾了然的點零頭,原來是夜辰的。
“哥哥,我們去棲蝶穀住幾,然後就去遊遍名山大川怎麼樣?”
“絕地。你是王。”
“攝政王也是王!哥哥,去不去?”
“去。”
……
攝政王府的古姬,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