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看了看後麵,和右側,兩邊都有著隱約的船影,隻是從雪櫻島來的船更加接近這裏。
“但也別甩開他們。”
其餘人對此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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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櫻島。
方知羽和蘇恩背對背作戰。
起先上來的一批,被方知羽瞬間放倒,可是後來的家夥,都做了充足的準備。
棉花絮往耳朵裏一塞,大棉帽子一扣,裏麵還有一層毛線帽……真的就是什麼也聽不見了。
方知羽隻要換成音波攻擊,和蘇恩背對背作戰。
兩人聯手,對付這些人倒也容易。
更別說,還有一個叫許鵬飛的,因為本就深受重傷,打一半,就跑沒影了。
隻有一個丁一丁二還在支撐著。
但說容易,卻也不容易。
蘇恩頭一次知道,就算大部分人馬搬到了分教,可留在這裏的人還是那麼多。
一批之後,接著一批。
忽然,蘇恩聽見身後的蕭聲一頓,雖然連忙接了起來,卻已然有些力不從心。
“喂,方知羽,你還是休息一會兒吧……”蘇恩說道。
看來是昨天的傷,還沒有完全好。
就算是再厲害的醫術,也不可能將斷手筋這種事情,說成今天傷明天就完全好了的。
可方知羽卻看見蘇恩臉上的汗水,小臉通紅,整張臉附近都在散發著白氣。
看來蘇恩也是已經的累得不行了。
“好……那就,用最快的速度解決,然後咱們兩人去休息吧。”方知羽說道,“蘇恩,你稍微離開一下。”
蘇恩警惕地問道,“你要做什麼?”
方知羽卻是一笑,從懷中掏出了一物。
此物學名為——嗩呐。
樂器流氓一登場,誰也頂不住。
就算是方知羽,也不敢輕易吹這個東西。
“那……那我離遠點。”蘇恩乖乖地說道。
下一秒,嗩呐聲響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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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聽風鎮。
烏索普等人站在了某地的門外。
後退一步,空無一物。
前進一步,亭台樓閣。
而高懸的牌匾上,紅底金字地寫著——血煞宗,三個大字。
烏索普咽了咽,顫抖的手指著前方。
“所所以……我們要找的曆史正文,就就就在這裏?”
山治點頭,將口中的煙掐熄,在腳下踩滅。
“是這裏,救走那幾個人的,正是逃進了這裏。”
雖然他們從那些威脅自己的人口中打聽不出來什麼,但是用作誘餌剛剛好。
“喂,小九,上麵的字寫的是什麼?”索隆問道。
“血煞宗。”李玄九淡淡說道,“看來我們是誤打誤撞找到了血煞宗新搬遷的總部。”
“那那那個……我我我我得了不能尋找曆史正文的絕症……所所所以我可不可以……”烏索普顫聲說道。
他似乎想起來和血煞宗宗主的那雙令人膽懼的重瞳。
“哈哈!原來是這裏啊!”路飛笑著說道,“那個小熊還是個很有趣的家夥!進去跟他問問吧!”
說罷,路飛大踏步前行,好像根本沒看見兩旁站著的守衛。
烏索普隻感覺,此行艱難。
他在心中呼喊著——喂,皮卡羅,你在哪裏?趕緊給我揍醒這個麻煩的船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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