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原來是個夢啊,嚇我一跳。”
一個美麗的山村
翠閣青峰鳴花鹿,疏星郎月照水雲。
此去人間不知歲,未解桃源何處尋。
一隻草鞋飛過
“吟你大爺的詩,趕緊的劉寡婦的表演開始了,在不來沒好位置了。”
言閉,隻見一位十一二歲的男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村口跑去。
‘啪’的一聲,草鞋直接飛在了中年男子的臉上;頓時泛起一陣微紅。
中男子約莫四十歲,滿臉的胡渣和眼角細細的紋路抒寫著他的年齡;雖然邋遢可男子的腰杆很直,頗有男子氣概。
“嗬,此等事也敢打擾我吟詩?真是不知所謂”
“等等,劉寡婦,哎喲我去,等我一下”
中年男子扔掉手中‘h書’,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與男孩朝同一個方向飛奔而去。
中年男子是這萬花村的村長,一身破爛衣服如同乞丐的他成嚷嚷道:
“為人要正直、善良,不可苟且亦不可偷生。”
每每到這,一群孩都噓聲一片,至於原因嘛,請看村口那正冒著白煙的茅草屋
“我去,狗村長你速度可真快,剛剛還在我後麵呢”男孩破口罵道。
男孩名曰東方白,名白。對於此白也是無可奈何,因為這是村長定的名字。
“開玩笑啊,在咱們村還有比這更大的事?不過我記得她得先去河邊打水,然後在由黑蛋報信的嗎?”
聽著村長如此回答,白嘴角微微抽動:
“禽獸啊,居然還安插內線,枉我以為你隻是禽獸,沒想到你連禽獸都不如。”
“此言差矣,子曾經曰過”
“曰你大爺,抓緊。”
“得嘞。”
一路飛奔,緊趕慢趕終於來到劉寡婦家門口;距離還有百米遠的時候,一群屁孩紛紛拿出一根手指貼在嘴邊輕輕的吹了吹。
事態之緊急,作用之明顯。
遠在百米開外的倆人此刻已經停下了腳步,兩手微台掌心向外,對,就是賊樣。
距離不遠,可是擋不住他們猴急的心。
貼近茅草屋時,全部使用啞語。
黑蛋手比劃了一下,村長也比劃了一下,好似達成了某種協議黑蛋從‘最佳觀察點’退了下來。
隻見村長單手輕輕一拍,一丈高的茅草屋一躍而上。
不得不村長的身手還是可以的,不然也不能次次都躲過劉寡婦的追殺。
白沒有那樣的身手,隻要在自己的老位置觀看。
透過窗縫可以看見屋內的三分之一,不過表演的地方還是在視線範圍之內的。
由於情報失誤,村長和白已經錯過了最佳觀影時間,不過後場還有一個‘亮點’。
“不得不這劉寡婦保養的可真好,明明快四十歲的人了皮膚居然還跟嬰兒一樣”
就在眾人欣賞這美麗畫麵的時候,不知哪裏傳出一道聲音,一道如末日一般的聲音。
“劉寡婦,村長又偷看你了”
“完蛋!”
“不好,快撤!”
“艾瑪,我閃。”
撤退的信號在明顯不過了,一群‘老手’早已朝自己設定的撤退路線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