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機會。
楊恩握著酒杯的手用力地捏著,骨節隱隱突了出來。
“開始吧。”
號令一下,楊恩迅速抬起右手,一來就灌了好大一口,卻沒想到會那麼辣,立馬就被嗆紅了臉,難受地幹咳了幾下,又繼續往嘴裏灌,邊喝邊紅著眼努力壓製住喉頭的難過,卻沒有注意到對麵兩個女人此刻正悠哉地輕品慢嚐著。
看來,這遊戲就是故意整這個女人了。在場的人意會,無不興奮地觀賞著,鬧哄著,哪怕平日裏不苟言笑的符木,此刻也是微勾著嘴角看著。
“咳,咳咳……咳……”終於喝完第一杯,楊恩放下酒杯就扶著桌子咳了起來。垂下的頭發遮住了臉龐,讓人看不真切。
“不錯!還有兩局。”傅新堯又傾身將三人的酒杯摻滿。
楊恩抬手捋了捋頭發,而後抬頭。大家這才看到她已是滿麵通紅,甚至耳朵和脖子都開始泛紅,眼睛也因剛才的劇烈咳嗽而血絲乍現。
再次拿起酒杯,她的手已經有些顫抖。
得到指令,又開始拚命的灌。沒發現比賽的不公,也沒理會公不公,反正他就是不讓自己好過。
拚了命地一口口灌,一陣陣地咳。喝到最後,眼淚都出來了。
好難受。
還有一點。
努力壓抑著不適,抖著手將酒杯放入口中,慢慢地喝著。可即使是這樣的速度,對麵兩個女人卻依然慢悠悠地等著,好笑地看著。
終於,第二局還是讓她贏了。
這一次,楊恩沒有再不停地咳,隻是有些懶散地將身子靠在了桌上,頭有些輕微的晃了晃,仿佛失了支撐般,便又將一隻手放到了桌上來撐著頭。
符木微眯著眼盯著前麵看來已有些醉意的女人,幽幽的眼神看不出此刻在想什麼。
“最後一局!看你運氣怎麼樣。”帶笑的語氣,看好戲的心態。
楊恩就著手臂,慢慢抬頭向傅新堯望去。隻這一眼,後者卻眼皮一跳。此時,女人臉上盡是鮮豔欲滴的紅,眼裏血絲也不再像之前那麼濃烈,眼神卻是迷茫的,仿佛意識正在淡去。
冷下臉,傅新堯開始摻酒。
楊恩放下右手,就那麼認真地看著他的動作,像個小孩子般。乖巧的樣子,愣是讓傅新堯想要再多加點酒的手停了下來。這次三個杯子的酒一樣多。
tian了tian嘴唇,楊恩拿過酒杯,看著裏麵的酒,有些下不了口。遲疑了好一會兒,才張zui,han了小口,卻怎麼也咽不下去,看起來好不難過。
傅新靈笑笑,“喝不下了嗎?這局我可不讓你了!”
楊恩猛地一激靈,清醒了不少,硬是忍著惡心又灌了一口,使勁咽著,卻像含了一顆大藥丸怎麼都吞下不去,心裏著急得快哭出來了。
瞥著傅新靈就要飲盡的杯子,顧不得地將酒杯往嘴裏送,酒液卻是從嘴角止不住的流了出來,一同出來的,還有眼裏憋了好久的淚水。如此看來,狼狽至極。
“喝完了。”不緊不慢的三個字,引得圍觀的一陣沸騰。傅新靈有些得意地望向楊恩。後者猛地頓住,顫抖地睜開眼,回望了過去。而後,幽幽地放下酒杯,隨手擦了擦濡濕的臉蛋。原本跪著的身子無力地攤了下去,坐在地上,認命地垂頭不發一語。
“輸了的受罰!對了,傅新堯,你還沒說罰什麼呢。”一名男子興奮地提醒。
“你們要怎麼玩兒?”男人挑眉,“符木,你提個意吧。”
符木懶懶地抬頭看向眾人,“你們隨意。”
楊恩扶著桌子,顫顫巍巍的站起來,“不要,你隻說了我贏三局就讓我回去,沒說有懲罰。”
“輸了自然要受罰的,這個還用說嗎?”傅新靈好笑地嗤之。
“我不要,你們自己玩兒的,不關我的事。”。
“美女,不許耍賴啊。要不就跳個tuo yi舞吧。”又一男子惡俗的提議。迷糊間,楊恩仍是感覺到了話裏的不善,無措的晃了晃有些暈眩的shen ti,不知道要怎麼辦。
傅新堯冷冷的盯著女人,這會兒才發現她的穿著有多麼的性感,吊帶的連衣裙,緊shen、低xiong,加上此刻女人迷醉的神態,心裏兀的升起了惡趣味。“我倒是有個好點子。”
大家好奇的看過去。
傅新堯邪魅的勾唇,“之前的事情還沒結束,不如我們繼續。”話一出口,在場的均是一臉茫然。傅新堯輕笑出聲,喚了不遠處的兩名手下過來。楊恩立馬警覺的清醒。
“不要。你們不能這樣。”語出,已泣不成聲。